(更新正在努力趕來的路上,晚點再替換)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好在羅漢果也已經習慣了出糗,很快就把心態調節好,轉而緊盯著何文森,這裡沒點餐的就只剩下他了,五福星中,就數羅漢果對何文森瞭解得最少,但從昨晚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全程都是霸王花在主持,他就知道這貨肯定也不會島國語。
羅漢果的動作像是一種提醒,原本正大快朵頤的犀牛皮,花旗參和大生地三人也放慢了動作,看著何文森的表演,本來就因為霸王花的事情對他憋了一肚子氣,要是能看到他出糗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可惜他們卻註定要失望了,何文森早就預想到會有這麼一幕,敢看別人笑話,就必然有不被看笑話的準備,雖然他不懂島國語,英語也只是半吊子,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就要學犀牛皮他們那樣用肢體語言。
只見何文森叫過了服務員,然後指了指鄰桌那邊邊顧客正在吃的披薩,服務員就立馬心領神會的去為他準備去了,全程只是抬了抬手,比起犀牛皮他們又是學雞叫,又是露械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幾分鐘後,看著剛送上來,熱氣騰騰的披薩,犀牛皮四人有點懵,全然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簡單的方式,跟何文森比起來,他們那滑稽的點餐方式,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一個個頓時不再說話,專心埋頭進食,只有羅漢果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身前的蘑菇丁,何文森看他可憐,便將披薩分了幾塊給他,反正自己也吃不完。
等他們都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霸王花和鷓鴣菜剛好從外面回來,從他們滿是灰塵的衣服上可以看出,先前肯定經歷過一番搏鬥,不過在他們的身後,何文森並未發現陳家駒的身影,按照計劃,他會在暗中給予何文森他們支援,畢竟他的身份已經暴露,要是跟何文森他們走在一起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
“事情辦妥了?”何文森看著霸王花問道。
然而得到的卻是一聲冷哼,估計還在記恨著昨晚吃了閉門羹的事。何文森聳了聳肩,將視線轉向鷓鴣菜,見他拍了拍手中的箱子,就知道他們已經成功拿到了用來迷惑稻草人俱樂部的現鈔。
由於酒店這邊人來人往,太過複雜,何文森並沒有在這裡說出自己的計劃,一直到離開酒店,他才開口道:“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屬於稻草人俱樂部支援的一家地下賭場,那一帶都屬於他們的管轄範圍,所以你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千萬不要暴露身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何文森不提醒,鷓鴣菜和犀牛皮他們也明白這點,再說了,他們本來就是撈偏門出身的,你讓他們扮警察很難,扮劫匪?那基本是本色出演,至於霸王花就更加不用擔心了,她是特警組出身的,受過專門的訓教,絕對比何文森這個半路出家的強得多。
到了地方後,霸王花用暗語跟賭場的看門人交流了一番,便成功的進入了這家地下賭場。
裡邊的空間不大,卻人聲鼎沸,熱鬧如清晨的菜市場,時不時可以聽見一些賭徒大聲的叫喊著,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什麼,但想必是在喊自己下注的那方,這點放眼全世界的賭場都一樣。
這間地下賭場的玩法比較單一,基本只有骰子一種賭具,以不同的玩法分作幾個區域,作為生面孔,何文森他們七人要做的就是炫富,裝作不自覺的透露出自己的外號,然後等著稻草人俱樂部的那幫人上鉤就行了。
觀望了一陣後,鷓鴣菜他們選擇了賭大小,這種賭法方便快捷,贏錢快,輸錢更快。才剛坐下,鷓鴣菜就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大疊鈔票押了單。
“鷓鴣菜,你瘋了?一下押那麼多出去!”犀牛皮按著鷓鴣菜的手,似是想把他手機的錢給拿回去。
然而犀牛皮那點力氣怎麼擋得住鷓鴣菜啊,只見他不管不顧的將錢再次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