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說話了。
左邊那個道:“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右邊那個沒說話,倒是身後響起個低低話聲:“你麼?你倒黴了!”
他一怔,要扭頭,遲了,脖子後頭落下了五把鋼鈞,猛地一緊,差點兒沒把脖子勒斷,他氣也猛地一閉,差點兒沒暈過去!
只聽身後那低低話聲道:“別嚷!也別動,要不然你永遠別再想去‘八大胡同’,我不願傷人,我只過橋進‘團城’去拿樣東西就走,‘團城’裡少這麼一樣小東西,一時半會見不會有人發現,也就是說等到有人發現時,你們倆早就不在這兒了,追究也追究不到你們倆人頭上來,所以說你們倆該放聰明點兒,別跟自己過不去。”
左邊那個打喉嚨裡整出了兩個字:“你是……”語音惶悚。
身邊那低低話聲道:“別管我是誰,只告訴我,從這兒往裡去一直到‘團城’還有幾處崗哨。”
左邊這人忽覺脖子上一鬆,他忙喘了口氣道:“你好大膽,竟敢闖到這兒來……”
身後那話聲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怕我也就不來了,答我問話。”
左邊這人趁身後那人說話這工夫,他心裡就盤算上怎麼掙脫身後那人的掌握了。
只是他主意還沒想出來,身後那人已接著說道:“話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子,禍事落不到你頭上,你要是硬往自己身上攬,那你可就太傻了。”
左邊這人心裡馬上有了主意,他認為身後這人說的話對,禍事既落不到自己頭上,何必跟自己過不去,那不是太傻了麼?
主意一定,他開口說話了:“橋頭上有人,橋上也有人。”
身後那人道:“幾個人?”
左邊這人道:“橋頭上兩個,橋上兩個,總共是四個。”
身後那人道:“橋那頭呢?”
左邊這人道:“橋那頭站了四個。”
身後那人道:“過了橋就是‘團城’了,‘團城’下人更多吧?”
左邊這人道:“不!人是沒幾個,不過都來回不停的巡邏著。”
身後那人道:“你們是‘步軍統領衙門’派出來的吧?”
左邊這人道:“我們是‘侍衛營’的,歸‘步軍統領衙門’管。”
身後那人道:“謝謝你了,咱們兩個兒差不多,借你件衣裳換換。”
這話說完,左邊這人忽覺腦後一麻,什麼都不知道了。
傅天豪很快地脫下了他的衣裳,穿在外頭了,好在夜色很濃,這當兒看人只能認衣裳不能認人。
穿好了衣裳,他邁步往三座門行去,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哼著小調。
過了三座門,就是“金鰲玉楝”橋頭,果然,夜色裡,橋頭上站著兩個黑影,只聽一個笑道:“老金!你過來幹什麼?想起什麼順心事兒了這麼樂?”
傅天豪投理他,哼著小調走了過去。
看看來近了,橋頭兩邊兩棵大樹,枝葉相當茂密,夜色本來就濃,兩棵樹的枝葉把僅有的一點星光也遮住了,這邊可以看得見橋上,橋上卻看不見這邊,正好。
來到近前,傅天豪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及手並出,左手閉了一個的穴道,右手扣住了另一個的喉管,道:“你姓什麼?”
那人嚇傻了忘了叫了,其實就是沒忘也沒用,傅天豪五指扣住了他的喉管,他根本叫不出聲來。
只聽他道:“你!你不是老金……”
傅天豪道:“答我問話,你姓什麼?”
那人道:“我.我姓馬!”
傅天豪五指一鬆,一指點出,點在那人的喉結上,那人一聲沒能再吭,身子一歪往下倒去!
傅天豪沒等他倒下地,腿一抬,手一揮那人跟他的同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