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文軒?”姬子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
言文軒輕輕睜開眼,但這一幕卻——
“哇啊我的天啊!什麼東西!”姬子一下子就跳開了,言文軒也隨之掉了下去,好不容易才穩住沒有慘慘的摔了下去。
他眨了眨眼,走了過去,“罩目,你膽子真小。”
果然,他的眼睛不再是剛才,那種,沒有瞳仁的眼睛了。
“你神經病啊。”
“對了,你怎麼來這兒了。”言文軒才懶得和她鬧,比較關心的還是她怎麼來這了。
“我問傲鳳的。”然後姬子把剛才事情全部給他說了一遍。
“又是傲鳳,大嘴巴一個,萬一我不在這你不就是白跑一趟了。”他嗤笑一聲。
“。。。。。就當來欣賞風景了。”
“你剛才提到的祭祀。。應該是這裡的習俗吧,每年都要用一個少女敬送給一個傳說中的神。”
“神?”姬子定定的看著他,“你不就是麼。”
“嗨,頂多一個冰系的,人家的神是管轄這一整個地區的。你想多了。”
“那。。。”
“吼!小樣,還沒死!”這一聲吼叫打斷了姬子的話,抬頭之間剛才的窗戶裡跳出了個人。
冰玉荷。
溫暖的暖陽輕輕灑下,柔和的風吹過,草兒搖擺著柔軟的身軀,或許這樣的清晨才最好把,即使後庭裡還殘留著昨夜打鬥過的痕跡。
姬櫻嘆口氣,轉過身,卻看到一少女。
“櫻主好心情,西南邊有一片荷池。”少女手中拿了一朵素白的大白花,一頭黑髮披散及腰,素白的白裙如手中白花。
“不了。”姬櫻走到自己房門前,欲推門進去。
“櫻主房裡可有病人?”
“你想多了。”說完,走進去呯的一聲關上了門。
姬櫻靠在門上,無力的看向床上的言文軒,明明是個現代人,卻總是穿著古裝,真搞不懂他,話說,成王真的好嗎,有什麼用處呢,打打殺殺拼上性命。
她走過去,坐在床邊,輕輕的撫著言文軒的臉,身上的花香,就是換了地方都去除不了。引誘著,姬櫻緩緩的彎下腰,貼近他,輕輕的吻住他的唇,冰涼涼的。
天,她在做什麼?姬櫻立刻起身,遠離了言文軒,輕輕的開門,走了出去。
早上的喬瓔木府十分的安靜,出了門,可以聽見若有若無的水流聲。朝那白花少女說的西南方走去,走了一段不長的路程,一道石門出現,上面寫著三個字:荷花池。
石門開著,走了進去,就覺得許些寒冷。
碧綠的荷葉一片壓一片,粉色的荷花微微搖擺著,水面上偶爾有幾片掉落的荷花瓣,水珠在荷葉上稍作停留,便滑落下去。水流的聲音細細的,怕吵醒寧靜的早晨似得。
一條石鋪小路把這荷花池分成了兩個,姬櫻走了過去,蹲下,摘了一片較小的荷葉,上面的水珠隨著荷葉的傾斜滴落到她手上,冰冷刺骨。
“這是冰玉荷,只能在冰冷刺骨的水裡生存。”姬櫻的旁邊,一個穿著淺粉色的古風裙的少女低頭看著荷花說。
姬櫻偏頭,站起來,這少女一雙冰冷的粉瞳,粉色的短髮只過肩一點點,裙上一朵朵淺淡的荷花印記。
“荷妖?”
“不,我只是荷主的守護者,真正的荷妖,是沉睡在這冰冷刺骨的水底,我只是當初她父母帶來的守護者。”
“你要在這裡守多久?”
荷妖守護者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彎下腰,摘了一朵未開的荷花,“你真有幸,能看到這冰玉荷。”
姬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朵未開的荷,等待下文。
“冰玉荷十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