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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眼睛瞪得大大的,瘋狂地掙扎起來,不管了,就是痛死也不能讓他得逞!
鐵絲網再次猛烈地搖晃起來,這時杜九的眼裡已經沒有聚焦了,因為身體掙動,尖銳的鐵鉤撕扯著皮肉,從脖子到雙臂,彷彿有無數把刀子插在裡面攪拌一樣。
杜九痛得靈魂出竅,馮濤卻爽翻了天。兩人緊密貼合的下體被摩擦著,漲痛難耐,尤其是杜九幾乎痛暈過去仍在逞強的模樣,讓馮濤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寶貝兒……你真的棒極了,從來沒人能讓我那麼興奮。”馮濤啞聲說,抓住那一團被內褲裹住的綿肉,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褲子。
就在他打算脫掉杜九的內褲時,突然被打斷了。
有獄警把鐵籠的門開啟,用警棍指著馮濤,喝令他退開。
馮濤怒了,用拳頭重重地捶打鐵絲網:“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們要把九五二五帶走,你要是敢違抗就馬上開槍,這是獄長的命令。”
馮濤看著鐵籠外槍頭一致對準自己的獄警,爆了句粗話:“滾你媽的!別動我的獵物,我去跟那死肥豬交涉!”
馮濤提起褲子,怒衝衝地向監獄長的辦公室走去。
場外的觀眾都鬧騰起來了,決鬥期間暫停,是從未有過先例的。鬧騰歸鬧騰,在全副武裝的獄警威嚇下,沒人敢越過警戒線,只是嘴裡不停地罵罵嚷嚷。
艾麗踩著高跟鞋走到鐵籠外圍,靠近杜九的背後問:“你還有意識嗎?”
等了好一會兒,杜九才回她的話:“……幫我解開……麻煩你了。”
艾麗踮高腳尖,去解栓在鐵絲網上的索鏈,倒鉤刺進了她的手心,很疼,她頓了下繼續努力,終於把索鏈給解開了。杜九忍著劇痛扯下纏住自己的索鏈,然後站都站不住了,要靠著鐵絲網才避免跌倒,被折斷的胳膊垂直落下,掛在肩膀輕微的左右搖曳。
“謝謝。”
艾麗咬了咬豐盈的嘴唇,低聲說:“還能動就把臉轉過來,張開嘴。”
杜九不明所以,艾麗一再地催促下,他緩緩地轉過頭。艾麗將手穿過了鐵絲網,看上去像在摸他的臉,其實手心藏著三顆藥丸,喂到了他的唇間。
“是強效鎮痛藥,超量服用的後果,我可不負責。”艾麗刻意開了個玩笑,但沒能把自己和杜九逗笑,然後沉默了片刻,帶著濃濃的鼻音說:“別死……”
杜九嚥下了艾麗給的藥,順帶舔去了她手心的血漬,微微勾起嘴角。
艾麗觸電似的縮回手,瞪了他一眼,表情彆扭地重回座位上。她一邊磨牙一邊暗恨,明知道杜九不是調戲她,剛剛那一下,其實更多的是感謝和疼惜,這個臭男人,都死到臨頭了還這般淡定。
藥效發作得很快,痛感正在逐漸的減輕,杜九扶住鐵絲網,試圖只靠自己的雙腿站立。
他做到了,並沒有想象中艱難,只是身上的傷口仍在流血,但卻不那麼痛了,只是有絲絲髮麻的感覺。杜九把被劃得七零八落的褲子脫下,然後用碎布簡單的包紮了下傷口。等他做完這些,馮濤也剛好回來了。
籠門“咣”地一聲合上,落了鎖。
馮濤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剛才眼底的慾望被怒氣所替代:“很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
杜九也不廢話,從地上拾起他用得最順手的砍刀,躍步攻了過去。
馮濤拿了條鋼管擋了下,碰撞時擦出零星的火花,一擊不成,杜九立刻弓腰,用腿橫掃他的腳下。馮濤差點兒中招,不穩地倒退了兩步,剛剛站定,杜九已持刀衝向他刺來。
馮濤堪堪避開了,不由感到吃驚,杜九已經斷掉一隻手,還受了內傷,以這樣的身體狀況竟然越戰越勇。並且他的攻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