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偷,還是沒來得及偷。”林清苒冷眼看著她們,“這沉香院上下誰不知道五爺是睡在主屋廂房裡的,偏房裡沒有人,你們進去看什麼需要。”
兩個丫鬟的臉色更蒼白了,她們明明聽幾個丫鬟說過五爺就是睡在偏房,怎麼會睡在主屋。
“田媽媽交代給你們的差事不好好做,還旱死了好幾盆的花,昨天還敢溜去偏房裡偷東西。”
“夫人,我們沒有偷東西,我們沒有。”
林清苒聽她們這喊冤,淡淡道,“那是你們還沒來得及偷。”昨天相公回來說了半路被這兩個丫鬟攔住的事她就知道還會有後手,讓田媽媽盯牢一些,沒想到她們這麼等不住,晚上就去偏房想抹黑爬床,大伯母送這麼兩個人過來,是覺得五房裡的都是傻子麼。
林清苒說她們是去偷東西的,那就是去偷東西,不然深更半夜去沒有人的偏房做什麼呢,來沉香院這麼些天,忙倒是幫了,全都是倒忙,澆花花死了,擦窗框子都能自己扎傷手,當然重點還是偷東西這件事。
“沉 香院是留不得你們了,大伯母那知道這件事,我想也不會要你們了,你們的身契在邵家,那就是邵家的人,內院不適合,你們就去外院,你們年紀也不小了,我做主 給你們配了人,田媽媽,帶她們下去好好打理打理,收拾好東西,每人給十兩銀子算是我給她們的嫁妝,送過去吧。”
根本沒有給她們迴轉說話的機會,兩個婆子上來,嘴巴一捂,人就拖出去了。
第二天林清苒派人去大房那把這件事說了一遍,米已成粥。
此時金氏正在太夫人顧氏那說這事,聽完下人的回稟,神情自然不好看,她挑兩個漂亮的丫鬟給五房那開臉做通房,那邊直接給配了小廝,還配的是沒什麼出息的小廝,說是兩個人在五房犯了事,就這品德也只夠這樣的。
“小五媳婦不是個肯吃虧的人。”顧氏淡淡的開口,“不好好做事,半夜還潛入主人家的屋子裡不知道要做什麼,這樣的人,該直接打了板子趕出府去,誰家敢用。”而五房那沒趕人而是用這種方式,無非是要打大房的臉,讓她插手別院的事。
“那她也應該先知會我一聲,現在都這樣了。”昨天帶過去的人,到了今天早就該做什麼都做了。
顧氏看了她一眼,“我還想問你,沒什麼事往五房送什麼丫鬟,還送這麼兩個丫鬟過去,就是賣了你也沒話說。”五房那有理有據拿過來說的,又不是平白無故打發了她送去的丫鬟。
金氏一頓,她就是有送通房的意思在裡面,只不過沒有明說罷了,於是她轉了話風,“娘,我就是想看看這小五媳婦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看小五成親之後人變化這麼大,十幾年了,養在爹身邊的時候都不肯說話,怎麼娶親一年的時間就好了,還去了翰林院,半年的時間就升了職。”
“二房那的事你打聽的怎麼樣了。”顧氏眉頭一皺,這重點不抓老是找旁側的東西,顯得小氣,“那都是五房的事,你一個長輩計較這些做什麼。”
被婆婆訓斥,金氏這才說起二房那的動向,“二弟一直呆在書房裡不出來,倒是弟媳往劉家那走動了幾趟,這進進出出的書信,我看他們暗地裡也在使勁。”
顧氏哼了一聲,“要真不使勁了,我還覺得奇了。”皇上說守孝期出了再議,到時候復職少不得一場爭,她就不信二房只是單純為了阻撓大房承爵。
說罷,顧氏眼神悠遠的看了一眼門外,都死了她還活著,這邵家,她如何都會替他好好照料著。。。
林清苒用這樣的辦法把這兩個丫鬟給配了小廝後,大房那再也沒有過問半句五房的事,邵子鈺又不是大房養大的,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插手,說出來又是打自己的臉。
轉眼八月中,林清苒六個月的身孕,吏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