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屈寶寶突然愣住了;眼角瞥向蘇唐。
“哈哈……”袁海龍笑了起來。
“蘇兄弟;你別把我說的話當真;我就是喜歡和老袁抬槓罷了。”屈寶寶於笑道:“那個……那個什麼;不要告訴珂兒啊……”
“走遠點吧你。”蘇唐無可奈何的說道。
“老袁;你他嗎的陰我?”屈寶寶猛然轉身看向袁海龍;瞪大眼睛。
“這不是你的肺腑之言麼?”袁海龍道:“我怎麼陰你了?”
“正經一些吧。”勾爾多道:“你們兩個啊……第一天見面時;總是變得親熱無間;第二天、第三天就要開始吵;不到一個星期;便不歡而散;重複多少次了……這麼大的人怎麼還象孩子一樣?”
“你不是說要從那阮長老身上開啟一個口子麼?”屈寶寶急忙轉移了話題:“怎麼讓他走了?”
“當面問;能問出什麼來?”勾爾多道:“一會我先混出去;然後想辦法盯著他;我們已經到了孔雀山;來尋海風;如果他和此事有瓜葛;肯定是坐不住的。”
“那我們就要小心些了。”袁海龍道。
“小心什麼?就這點人?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們全部放倒。”屈寶寶道
“如果那阮長老有辦法把訊息傳出去;魔蠱宗第七總社又真的在孔雀山;肯定會出全力;要把我們留下來的。”袁海龍道。
“我也出去轉一轉吧。”蘇唐突然道。他絕對不能暴露出魔裝武士的身份;但;真的與魔蠱宗第七總社的修行者對抗;肯定是非常危險的;不如自己單獨行動;這樣退可以保護自己;進也可以支援袁海龍等人。
“你要去做什麼?”袁海龍道。
“我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等我看明白之後;再告訴你們吧。”蘇唐笑了笑。
月夜降臨;蘇唐已隱在林中;靠著一棵大樹閉目養神;隨著實力的提升;他越發感覺到;能融合遠古命運之樹的神魂;是一種珍貴無比的饋贈。
譬如說現在;他沒有運轉靈脈;但周圍的一切動靜;包括正歌門內;全都無法避開他的洞察。
漫山遍野的樹林;都是他的僕從、他的孩子;向他轉達著天地間每一絲一毫的變化。
勾爾多並不在他的洞察範圍內;但;他依然能看到勾爾多;因為在他們分開時;一片飄落的樹葉;無聲無息的掛在勾爾多的後肩上;除非是完全瞭解蘇唐的能力;否則;再謹慎的人也無法脫離蘇唐的監視。
一個穿著紗裙的侍女悄悄走過來;就在距離蘇唐幾米開外的地方走過;差不多走出一百多米遠;來到一面清潭邊;脫下了自己的紗裙。
蘇唐依然雙手抱胸;他愈發喜歡這種無所不知的感覺了;甚至可以說;這是一種神的視角;一切都畢露無疑。
當然;他只能看到那侍女的動作;神態;看不到那侍女的心;但;那侍女的表情;讓他產生了一絲懷疑。
那侍女脫下紗裙後;四下張望了片刻;開始時;蘇唐還以為她在擔心有人偷窺;不過;那侍女眼中突然射出刀鋒般的寒光;隨後又解掉了褻裙;一絲不掛的站在潭邊。
下一刻;那侍女緩步向潭水中走去;潭水慢慢沒過她的細腰;沒過脖頸;最後沒過她的腦袋。
潭水變得平靜了;足足有十分鐘;那侍女再沒有出現過。
蘇唐皺起眉;隨後從樹後走出;緩步向那面潭水走去。
那侍女的衣物擺在潭水邊;蘇唐靜默片刻;邁步走進潭水。
果然;在潭水底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而那侍女已蹤跡全無。
勾爾多並不在他的洞察範圍內;但;他依然能看到勾爾多;因為在他們分開時;一片飄落的樹葉;無聲無息的掛在勾爾多的後肩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