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身份,施秋將心中的衝動給強壓了下來。
指導完三個丫頭,施秋閒下來,走到窗戶邊上。被蕭紫撞碎的玻璃已經重新換好,跟以前一模一樣。施秋靜靜的站在那裡,放佛又看到蕭紫的人影。
“聽說你是一腳把他從這裡踹下去的?”不知什麼時候,舒雨南走近施秋的身邊。
施秋點點頭,“是啊,那個時候,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沒得選擇!”
“你做的沒錯,聽夫人說,你也救過她一次?”
今天的舒雨南,好像有些好奇。施秋轉過頭來,望著古板的管家婆,“管舒”
“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舒雨南面無表情的望著施秋。
“好吧,舒雨南,我不知道你說這些事情,有什麼意義?嚴格來說,現在我是在教導大小姐彈鋼琴,你如果沒事做的話,完全可以去縫縫補補、洗洗刷刷,不用在這裡監視我!”
舒雨南一本正經的回答施秋:“縫縫補補、洗洗刷刷,那是傭人的事情,我必須要監視你,是因為你有不良前科,昨天,你就”
“打住!”施秋微微提高音量,雙手垂直做出個暫定的手勢:“吃人家的嘴軟,你昨天吃下去的牛肉,應該還沒有被你代謝掉,就請你不要再提昨天的事情,等明天你將罪證毀滅之後,再來熟絡我,好不好!”
“你噁心!”舒雨南終於動容,對著一個美女,說出那樣的話來,很難讓這個美女擺出好看的臉色。舒雨南一開口,還想說點什麼,施秋的手機突然響了。
“抱歉,我要接個電話。”說著,施秋離開琴房,來到走廊上。
“老大,該死的傢伙,果然被你說中了,哼,幸好老子買通了包房的侍應生,現在施可菲已經喝醉了,接下來,是不是該我出場了?”何源文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頗有些激動的樣子。
“何源文,你不要裝的你很純潔好不好?別跟我說何大少在澳門就沒幹過類似的事?好吧,就算你沒幹過,你的那些豬朋狗友肯定也是幹過的,接下來劉睿國會怎麼做,你心中應該有數吧?好了,好了,你就不要鬼嚎鬼嚎的,總之等施可菲清醒之後,你按我說的做,保證每問題!”
施秋搖著頭,結束通話電話,正打算回到琴房,卻發現舒雨南就站在門口。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是在引誘一個少年人犯罪?”
“恰好相反,我是在指導一個年輕人,去當英雄!”
“哦~”舒雨南那張一成不變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變化,不過是譏誚的神色:“依得你施秋的品性,我很懷疑你說話的真實性,別騙我,我看過你的資料,在參軍之前,你是個地道的農村孩子,而後在部隊多年,雖然學了些本事,但卻成為一個兵痞,老油子,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讓你救了大小姐一命,以你的出身,有什麼資格進入上官家工作呢?”
對於像舒雨南這種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待一切的人,施秋早已經麻木,應該說,他在上輩子就早已經麻木。“我覺得吧,怎麼想是你的事,事實證明,你跟我一樣是個保姆,而不是上官博熙,這就是差距!”
“我很難想象,一個大男人會選擇保姆這個職業!”舒雨南強嚥下心中的那口氣,兩眼瞪著施秋。
可惜,施秋只是淡淡一句‘個人愛好’就將舒雨南準備好的說辭全憋在嗓子眼裡,看到她辛苦的樣子,施秋心中暗暗好笑。
“啥時候自己也有如此口才了?”心中轉著這個念頭,施秋剛走進琴房,就看到三個丫頭怪模怪樣的臉色。
不消說,肯定是其中一個跑到門口來偷聽自己和舒雨南談話,然後又轉告另外兩個,施秋估計,這個偷聽的傢伙,很有可能是秦玲瓏。雖然她現在正裝模作樣的在彈琴,上官靜紫坐在旁邊的琴凳上無所事事,但施秋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