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罵,王子君這個市委書記也是首當其衝,難辭其咎。
“我來說兩句。”程自學有點不滿的朝著李貴年瞅了一眼,然後沉聲的說道:“王書記,這抿孤鐵路的立項和爭取,我們這一屆班子操心費力,跑斷了腿,磨破了嘴,費了多少精力您看資料也能看得出來。”
“修鐵路,幾乎是五百萬羅南人民的共同心聲,如果我們知難而退,就這麼輕易放棄了這件事情,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更何況,我們該如何給五百萬羅南人民交代?”程自學說到這裡,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王書記,你現在是羅南市的市委書記,是我們整個羅南市的當家人,你忍心看著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溜走了,然後讓老百姓戳我們的脊樑骨麼?”
程自學的話,聲音不高卻是擲地有聲,整個會議室為之一凝。眾人看向王子君的目光,又多了幾分異樣的感情。王子君是羅南的市委書記。程自學的話句句都是懇請王子君抓住這個機會,但是,也有幾分趁機將王子君逼進抿孤鐵路這條小衚衕的意思。
王子君看著程自學的臉,淡淡的道:“對於抿孤鐵路,我們自然不能輕易放手,不過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來說很是嚴峻,因此。我們一塊商量商量,應該從哪些方面入手,讓抿孤鐵路按照預定的軌道來修。”
“程主任,您覺得該怎麼做?”王子君沉吟了瞬間,輕聲的朝著程自學問道。
程自學手掌緊緊地攥著杯子,好一會兒才道:“子君書記。我覺得我們應該進一步拉近和省委領導之間的關係,爭取獲得省委領導的支援。”
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卻沒有商量出可行性意見。畢竟在上次常委會之中所定的計劃,都已經失敗了。而這些計劃的落空,可以說已經將羅南市能夠走的路,基本上都已經堵死了。
簡單的吃了一點飯菜之後,王子君就去了張東遠的家,他去的還真是時候,在他踏入張家家門的時候。張東遠剛剛回家還沒有五分鐘。
“子君來了,快點坐。露佳,快點給子君倒杯水過來。”正在看電視的張夫人看到王子君走進來,臉上的笑容頓時多了幾分,她朝著正揹著身子向王子君擠眉弄眼的張露佳看了一眼,大聲的說道。
張露佳此時穿著一身家裝的短衣,一雙修長的美腿在燈光下,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在聽到老媽的吩咐之後,她故意趁著張夫人看不到的時機。又狠狠地朝著王子君瞪了一眼。
本來心中有些不舒服的王子君。看到張露佳那帶著一絲小刁蠻的眼神,心中不由得一陣舒暢。他笑著朝張夫人道:“嬸。還是讓我自己倒吧,不然為了一杯水讓人家記上半年,我可是受不了啊!”
聽到王子君開自己的玩笑,張露佳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她端著一個杯子狠狠地放在了王子君前面的茶几上,恨恨不已的說道:“喝你的水吧,少說一句話不會掉了你的舌頭。”
王子君看著張露佳的神態,吐了吐舌頭,也沒有多說,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就感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從水中充斥進了自己的心房。
蜂蜜水,看來還是露佳姐體貼自己。
張夫人沒有注意到王子君和自己女兒的小動作,只是和王子君談著那個出生一個多月的嬰兒:“子君,起名字了沒有?”
“還沒有起大名字呢,就弄了一個寶寶的小名字先叫著。”王子君對於這位有實無名的老岳母大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問一句老老實實的答上一句。
“哎,這一轉眼,你這孩子也有孩子了,就是露佳有點命苦,要不然的話,也該……”張夫人看著神采飛揚的王子君,心中不由得一陣感觸,心說如果當年自己知道王子君將來有如此大的發展,說什麼也要央求著老爺子將這個親給結了。如果結了這個親的話,那給王子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