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就叫個解構?”
錢清呵呵一笑,“你能比劍贏我,就學會了解構。”
李存義怒了,大聲喊道:“比就比!”
錢清聽到這話,竟然沒有推辭,而是讓李存義準備好,兩個小時後比試。
時間到了,李存義就被帶去操場。就見好多人已經在操場等著。在對戰場的一邊是錢清,另外一邊則站了十幾號人。就見他們人人與李存義一樣拿了訓練用劍,李存義這才明白過來,錢清這是要對付十幾個人。
十幾年前,錢清就是靠暴力與智慧完全確立了自己在一眾人中間的地位。
然而十幾年過去,李存義對自己頗有信心。雖然他已經很久沒練過,卻知道大家都不年輕了。既然不再年輕,女人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見錢清到位,已經有一位兄弟拎著訓練用劍上前。先給錢清敬禮,這位兄弟說道:“大姐,請賜教。”
錢清也沒客套,揮劍就攻了上去。李存義只是看了幾眼,就有些傻了。這位兄弟的劍術著實厲害,李存義看了之後就明白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這般身手卻奈何不得錢清分毫。雖然是女子,錢清身法移動無比流暢。每一劍的力量絲毫不落下風。
不過四五招,那位兄弟想靠力量硬碰硬的獲取優勢。不成想被錢清抓住一個機會,長劍就頂在那兄弟的肋下。若此時並非是簡單的比試,這一劍刺下去,便是不死人,也是致命傷。
李存義看的傻了眼,暗自盤算自己在這兄弟面前能走幾招。分析片刻,覺得自己大概能走十招。然而這生猛的兄弟就這麼輕鬆的被擊潰……一時間,少年時代被錢清支配的感受已經再次回到記憶中。
之後又是好幾名兄弟上來比試。他們或者有力量,或者靈動。又或者即有力量,又身法靈動。卻被錢清一一擊敗。
等輪到李存義。李存義看了看自己的將軍肚,嘆口氣,拋下手中的劍,“大姐,俺就不上去丟人了。”
因為這番比試,錢清也有些喘氣。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錢清對眾人說道:“先生教過咱們,什麼叫科學。掌握了科學,就能勝過不懂科學的。我的劍術和先生比很一般,到了現在的年紀,力氣,速度都不如你們。我能贏你們,只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懂科學,所以努力學習科學。你們好好學習,都能贏我。”
這話聽得李存義都糊塗了。這算是顯擺麼?明顯不太像。
然而不是顯擺的話,錢清這是要說什麼呢?
錢清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是明白自己在說什麼,錢清對於面前這群明顯沒搞明白的笨蛋非常失望。原本錢清還覺得這幫傢伙們也有點可憐,打了這麼些年的仗,最後還要被這麼折騰著離開職務。
然而完全認清了這幫傢伙們這些年的進步程度,錢清才確定還是讓他們復原吧。軍隊真的不適合他們啊!
下午,錢清去見了霍崇。等見了面,錢清問道:“先生,我現在只是擔心於淺會不會失敗。畢竟部隊裡面禮部的那些人還太年輕。”
“這和年輕沒多大關係。禮部成員面對的敵人靠的都是經驗,甚至是基於模仿的想當然。我們的禮部成員再弱也是懂學習。只要懂解構,頂多是太發散。而禮部組織恰恰能讓發散的想法不至於影響工作。若是於淺失敗了,那就是於淺所在的禮部支部失敗。到時候找出原因來麼!”
錢清微微嘆口氣,“先生,我看這些人在意的是勝敗。至於勝敗本身意味著什麼,他們是不會當做經驗和理解世界的一次驗證。而是把勝負當做他們下一次討價還價的資本。”
霍崇呵呵笑了兩聲,以前他總覺得開國的人們應該是如史書描述的那般很厲害。所以就不太能理解為何開國者們往往沒有好下場。
雖然有說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