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恆逸不知所蹤,現在靳氏被醜聞纏身股價狂跌,一個不小心就是萬丈深淵。夏晚還住在半山別墅,為免不必要的衝突,她只去弔唁就回去了,靳一城有給她打電話,安慰她不要擔心,等爺爺的葬禮過後,公司的事安定下來,他就會跟母親攤牌,他現在什麼都不管了,什麼也可以不要,只要她,只要和她在一起。
夏晚躲在房間哭了,她何德何能讓他為她付出至此。靳一城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又打電話給楚夏讓去陪著,楚夏看著這兩人,心裡也不好受,都說父母不管做什麼都是為了子女好,靳一城的母親,她真的是無法理解,不過,病人的世界正常人是永遠無法理解的,她要能理解也就離瘋魔不遠了。
靳氏醜聞愈演愈烈,一月有餘,靳氏幾乎要癱瘓,關鍵人物許恆逸還在逃,所有的事都得要靳一城來扛。整個事件是一出精心策劃的陰謀,靳一城一時之仁放過許恆逸才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許恆逸可惡,許恆逸身後策劃的人更可惡。
這一月裡夏晚都見不到靳一城幾面,他每次回來都異常疲憊,她總是靜靜陪在他身邊,夜晚兩人相擁而眠,她會講些有趣的事或是冷笑話給他聽,他也會配合的笑笑,然後疲憊入睡,現在每一天都是戰場。她不打擾他,只是陪著他,默默支援他。
楚夏不舒服,打電話讓她陪著去醫院,聲音焦急惶恐,夏晚不及多問。去醫院的路上,楚夏臉色蒼白,夏晚問她哪裡不舒服,她只是沉默不答話。
夏晚握了握她的說,涼得嚇人。
“楚夏,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
楚夏緩緩抬頭,“我懷孕了。”
夏晚鬆了口氣,“那是好事,恭喜。”
“我不想要。”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要。”楚夏又垂下眸。
“韓毅知道嗎?”
“我不會讓他知道。”
夏晚蹙眉,“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
楚夏不作聲。
車在醫院門前停下,她去掛了號陪她去婦產科。人滿為患,走廊上都擠滿了人,她們過去拿號,護士簡單問了下情況,得知是懷孕,告訴她們,要排左邊隊,不要排右邊隊。
楚夏想都沒想拿了右邊隊的號。
“楚夏!”夏晚搶下她手裡的號子,“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不行,你現在跟我出去冷靜下!”夏晚拉她。
兩人堵在那裡,引得後面排隊拿號的人諸多不滿。護士忍不住開口,收回號子,“讓孩子父親來拿號,下一個!”
兩人無奈,只得讓開。楚夏一下就哭了捂著臉,“我不能要這個孩子,她是不被期待的,生下來只會痛苦就像我一樣,我不要我的孩子像我一樣,我不要!”
夏晚聽得心酸,一下一下拍著她,“也許韓毅喜歡這個孩子呢,你不去跟他說就斷定這個孩子不被期待是不是太不負任了。”
楚夏捂著臉不說話。
“簡丹!”聽見護士喊了一聲,“簡丹在不在,到你了!”
夏晚微驚想來是同名同姓,還是抬頭望,走廊人太多,人頭攢動看不清。人聽見護士照例問哪裡不舒服,那人答,“懷孕,一個月。”夏晚聽到那聲音心子驚得顫了一下,擠過人群,“簡丹!”那人回頭,真的是簡丹。
她看到夏晚的時候有驚慌之色,很快平靜下來,微笑看著她,“好巧,你怎麼在這裡?”眼睛下意識往她小腹看。
“我陪朋友來,你……”夏晚莫名的感覺到不安,甚至恐慌。
簡丹很尷尬眼神都閃爍起來,“對不起,我答應你離開的,可是,我懷孕了,我要生活,這裡是我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