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事情太過專注都不知道她是何時進來靠近的。
他冷厲的眼睛讓簡丹很緊張,手卻沒有拿開,“我看你很累想幫你按按。”
“不準碰我,我只說一次!”大手揮開她雙手,她順勢撞到辦公桌上推掉了手邊的茶杯,捂著小腹痛苦開口,“我的孩子,好痛,肚子好痛……”
聽到聲響的韓玉珍慌忙進來看見簡丹摔在地上,大驚,“一城,你幹了什麼,那是你親生骨肉,虎毒都不食子!”趕緊過去扶簡丹,“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簡丹演得那個真,其實剛才她故意撞在桌子上用的胯骨,靳一城懶得看她沒發現而已。
“醫生,醫生!”韓玉珍大喊,瞪著靳一城,“還不快抱她回房,就算你不在乎這個孩子那也是一條人命,她和孩子真要有個什麼好歹,你這輩子能安心,你心尖上的人夏晚能安心?”
一句話點到靳一城要害,他收緊拳傾身抱起簡丹,簡丹心裡已經樂開,雙手纏緊他頸脖整個身子貼在他懷裡。
醫生匆匆進房間,最後的檢查結果肯定是沒事,還是囑咐了要多加小心注意休息。
靳一城等在門口,當然不是等簡丹的檢查結果,他是等母親韓玉珍。
“醫生啊你一定要檢查仔細,別留什麼後患。”韓玉珍交待著往外走,看到靳一城還在倒也奇了,走過去,“怎麼,終於知道心疼自己女人孩子了。”
靳一城眉毛都沒動,“那房裡的女人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
“一城,做男人要負得起責任。”
“我在這兒是專門等您的。”
韓玉珍微怔,“什麼事?”
“去書房。”靳一城轉身自顧走。
韓玉珍蹙眉跟上去。
靳一城關上站,親自倒茶擱到她手邊。
韓玉珍倒是好奇了,自從她打了夏晚一巴掌,兒子就對他不冷不熱,多說一句話都不肯。
“什麼事,說吧。”
靳一城開門見山,“父親和外面的女人是怎麼回事,他們在一起多久,有孩子嗎?”
韓玉珍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手指抓在紅木桌上硬是摳出幾道指痕,茶杯摔到地上粉碎。
“別跟我提那對狗男女!”面目猙獰,這是要發病的先兆。
靳一城鐵下心想逼出點真相,握住母親肩膀,“父親在外面有女人,那女人給他生了個孩子,是個兒子,是……”
“啊——啊——”韓玉珍突然尖叫,使盡力氣推開他,憤怒,痛苦無處可發,只能抓自己的臉,扯自己的頭,好像只有讓自己疼才能消磨這怨恨。
靳一城終是不忍,捉住她雙手,抱她去找醫生。
韓玉珍瘋狂掙扎尖叫,劈頭劈臉的打他,手都被她咬傷,她有多恨,有多痛苦,看滿口的血就知道了。靳一城覺得母親很可憐,背叛不是最可悲的,一生陷在痛苦裡彌足深陷才是最可憐的。
醫生給韓玉珍注射鎮定劑又把她綁在床上,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靳一城回房倒進大床,頭昏昏沉沉悶悶的疼,累的,可是他現在不能躺下,他的晚晚還等著他。
進去浴室沖涼,換了件清爽的衣服拿車鑰匙出門。
直奔韓家,韓毅在B市還有些關係,現在只能去找他幫忙。路上接到許少傑的電話,他不想多說,只讓許少傑好好勸許恆逸。
車直接開進韓宅,韓毅親自出來迎接。
“一城。”
靳一城下車面色凝重,“這回只有求你幫忙了。”
韓毅拍拍他,“兄弟間還用個求字,進屋說。”
進屋,楚夏裹著披肩下樓,“夏晚怎麼樣?”
韓毅皺眉過去攬住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