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的話語落下,名叫陳佳意的女孩兒立刻一臉嘚瑟的看向光頭老者,而老者也是面色難看。
他當然沒有證據。
七號區域的糾察報告表明,攝像頭只拍到了襲擊者的身形,對方戴著口罩根本看不清正臉。
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襲擊者的指紋,以及血液、汗液、毛髮等。
如果說死了一個管理人員是小事,那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就不得不讓人注意了。
要麼,對方是從小訓練的職業殺手,心思縝密手段專業,要麼,對方就是高階的能力者,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身體機能。
否則根本無法解釋,且這兩點對於壁壘來說都是不穩定的存在。
看著不遠處粉發女孩兒嘲諷滿滿的月牙眼,光頭老者深吸了一口氣。
“王夫人,各位董事。”
西服加身的他聲音沉悶:
“目前確實沒有證據,證明七號壁壘的紅派管理人是那個荒野小子所殺,但他的身上確實是疑點重重,我懷疑他是能力者,而且是高階能力者。”
“就算是能力者,沒有證據也不行吧,我親愛的龔叔?”陳佳意露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甜美笑道:
“搜查隊從荒野上帶回了一個沒有被感染的能力者,這是好事呀,這可是我們搜查隊以後的新鮮血液,我鐵定會把他招募進搜查隊,而且他以後如果服役時間久了,能力說不定會再次提升,這對於我來說可是大好事,畢竟哪怕他將來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還可以把他交給張伯伯的生物研究所,能力者渾身上下都是寶,我會把他的價值壓榨到最後一根骨頭。”
說這句話的時候,坐在女孩兒對面,一位戴著眼鏡的白大褂老者微微翹起了嘴角,欣然接受了女孩兒的示好。
而光頭老者一臉冰冷的盯著女孩兒。
“陳董事,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對方公然在壁壘襲擊管理人員,且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手段如此乾淨,絕對受過專業訓練,你怎麼能確定此人不是其他壁壘的間諜?還是說陳董事忘了三年前的事?”
老者意有所指,女孩兒卻依舊渾然不覺,天真爛漫的面容上滿是不屑的冷笑。而老者說完後也不再理會她,而是認真看向主位上的老婦人:
“王夫人,我暫時確實沒有證據,但三年前的董事會遇襲一事,不得不讓我們留心,畢竟那個襲擊者到現在都沒有被找到,我願意派人去抓捕那個荒野小子,仔細查查他到底是不是能力者,是什麼級別。”
說完,老者又聲色厲茬的加了一句——“壁壘的穩定,絕不能讓荒野來的怪胎破壞!我們要將一切禍亂之苗掐死在源頭!”
義正言辭的話語道出,場中的其他老者面面相覷,陸續看向主位上的老婦人,而一直跟光頭老者不對付的陳佳意則是不屑冷哼:
“真會給自己找光正偉岸的理由呢,龔叔。”
她靠在椅背上,抱著胳膊:
“一個可能是能力者的人而已,搞得興師動眾的,就算是真的能力者又怎麼樣?掌管武裝軍的洛叔和管理騎士團的顏伯伯都是擺設嗎?又不是哪個能力者都能像三年前的那個人一樣的。更何況王奶奶剛才都說了,壁壘要講證據,龔叔你沒證據就想拿我的人,真是好討厭哦。”
“什麼你的人!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
光頭老者徹底繃不住了,本就是暴脾氣的他抬手怒指陳佳意,而陳佳意則調皮衝他扮了個鬼臉,接著便扭過頭,對著一直不說話的婦人乖巧笑道:
“王奶奶,那個荒野男孩兒的資料我看過了,是我下面第十二搜查小隊的隊長帶回來的,這以後肯定是我的人呀,所以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我去探探他的底,正好我這幾天很閒。”
“陳董事麻煩你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