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聽著確實也有一定道理,對沒見過多少真正好人的林鯨落來說頗有一些信服度。
可如此一來,自己還要送塔比去野火革命軍嗎?
萬一……把那個善良勇敢的姑娘送進一個魔窟……
林鯨落不覺得自己是好人,但他尊重好人,如果可以,他希望像塔比那樣的好姑娘能有好報。這是一種非常樸素的價值觀念。
看了眼蹲在籠子中,像狗一樣哆嗦發抖的少女,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目光看向廖平。
“廖哥,我想帶塔比離開。”
不遠處,獨自抽菸的廖平沒說話,默默抽著煙。
他明白林鯨落的顧慮。
所以……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小姐今天做的事太過極端粗暴,鯨落想帶塔比離開很正常,畢竟誰都不希望待在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身邊。
不想用武力脅迫少年的他想了想,笑著起身。
“小兄弟先坐一下,時候不早了,老哥我該去冥想了。”
看著廖平一如既往和藹大哥的模樣,少年抿了抿嘴。
他明白,廖平做不了主。
回想起房車瞬間射殺六名野火革命軍人員的一幕。林鯨落越發覺得不安。
自己如果強行帶塔比離開,不,哪怕是自己獨自離開,會不會,也是被槍殺的下場?
自己跟老闆不同,老闆雖然硬實力不如自己,但卻完全掌握了一把傳奇禁忌器械,可以讓陳佳意忌憚,而自己……沒啥本事。
看著鐵籠內驚恐望著自己,手腳被綁,嘴巴被布條塞住的少女,林鯨落的目光變的越發暗淡。
自己如果繼續待在陳佳意身邊……會不會也是跟這個女孩兒一樣的下場?
金允恩還是壁壘的一個董事呢,如今卻也落得這般田地,那陳佳意萬一哪天對自己動了殺心,豈不是跟殺狗一樣簡單?
“噹噹噹當~”
正思索著,洗澡間的門突然開啟,踩著黑色厚底拖鞋,換上黑白色奶牛睡衣的少女跟個美麗的小精靈一樣蹦躂了出來。
“小寶貝,你怎麼一直看著我們家允恩?你是在跟她眉目傳情嗎?好吧好吧,我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
“嗚嗚嗚嗚!”鐵籠內的女孩兒不斷掙扎,恐懼的整個人只往後縮。
見狀,陳佳意的白嫩美腳踩著溼漉漉的黑色厚底拖鞋,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鐵籠邊,拍了拍鐵籠,笑道:“好啦好啦不嚇你啦。”
說完,陳佳意便拿著粉色的小豬吹風機,一邊吹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坐到沙發上,對一言不發的少年笑道:
“鯨落小寶貝,你今天也看到了吧?野火革命軍的真面目。”
林鯨落不說話。
他並沒有完全相信那波人是野火革命軍,只是從目前的資訊來看,他暫時只能這麼去認為。
身邊,女孩兒甜美的聲音繼續響道:
“我是特意聯絡的他們,為的就是讓你和塔比姐姐看清他們的真面目,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所以小寶貝你跟他們混會學壞的,真的,你和塔比姐姐去找野火革命軍,那還不如跟著本仙女混,而且你不就想找個地方過安穩日子嘛,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我還可以輔導你功課,多好是不是,你這幾天的學業突飛猛進,這可都是我的功勞呀,你知道為了讓你好好學習,我揍你揍的多辛苦嗎?”
一臉笑容的少女往嘴裡丟了枚葡萄,笑顏如花的對少年說道:
“我知道我今天的手段有些殘忍,但小寶貝你不應該怕我,畢竟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咱們認識也快一年了吧?那我對你多好你應該是知道的,都稱得上是真心換真心了吧?所以你不應該介意我對別人怎麼樣,你只要記住我對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