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時間，陳佳意徹底成了地下城的常客，每天一有時間她就會離開學校往地下城跑，遊蕩於地下城的各個科研專案，跟在很多頂級科研人員後面學習觀摩，跟相當一部分人混了個臉熟。

陳佳意情商很高，擅長裝乖賣萌，加上學習能力強的變態，很容易就能討人喜歡，加上湯漢卿的默許，只要她問，幾乎沒有科研大夢會拒絕教她知識。

而在這樣持續幾天之後，期末考試的結果也終於出來，革命軍的學生們徹底迎來期盼已久的寒假。

期末考試結果名次，理科系，陳佳意和諸葛丹兩個女生成功拿下全部課程滿分，成了理科專業的並列第一。

而林鯨落，則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成為了今年文科系最大一匹黑馬，拿下了文科專業第一，同時也是唯一一個連作文都拿到滿分的超級學霸，受到無數文系女生們的追捧。

相比之下，林歌則是最鬱悶的那一個，她在班裡排名倒數第二，全校排名三百名以後。

怎麼說呢，林歌的成績，和她的外形完全兩極分化，作為女生，她幾乎有著“淑女”的一切外貌優勢，不管是那飄逸的烏黑長髮，還是端莊傳統的五官，還是自帶憂鬱氣息的眼神，又或者是清清冷冷的性格。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脾氣不好，喜歡暴力，而且成績差的簡直難以啟齒，和她的外貌完全相反。

“老闆，老師讓我在寒假期間給你補補課，你別太難過，你的名次那麼低，很容易提升的，進步空間非常大。”

“謝謝小林，我不想學習了。”

“額……老闆不要氣餒啊，要不以後我們不抄作業了怎麼樣？老闆你自己寫作業的話，成績提高一定會很容易。”

“所以小林你現在連作業都不想給我抄了嗎？”

“額……不是啊，當然不是。”

放學後，林鯨落揹著書包一邊走一邊苦口婆心安慰著林歌，林歌卻完全聽不進去，整個人雷厲風行快步走在前面，黑色的長裙都因為纖細雙腿的邁動而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全身上下直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殺氣。

她現在煩躁的很，要不是很疼林鯨落，她都恨不得把他打一頓出出氣。

真的是，明明考試的時候挺簡單的，自己把卷子都寫滿了，一個題目沒空，可成績居然這麼不理想，就很氣人。

今天是在學校的最後一天，明天就不用在上學，林歌準備寒假期間把心思都放在訓練上，以後徹底放棄學習。

學什麼學，煩死了，以後自己都不學了，能識字就行，把精力都用在冥想和訓練上。

等自己過年期間突破，就拿根棍子跟小林切磋一下，狠狠揍他一頓，找回在學習上丟失的自信心，哼！

腦補著自己騎在林鯨落身上揮舞大棒的畫面，鬱悶的少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腳步也稍稍放鬆了一下。

“老闆你吃不吃辣條？”

身後，林鯨落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從書包裡翻出一包辣條，想讓林歌吃一些開心開心。（林歌和林鯨落的口味相似，倆人平時都喜歡吃辣的東西。）

“不吃。”

放學路上，林鯨落叼著辣條邊走邊吃，計劃著寒假期間的安排和打算，林歌一言不發走在前面，也一樣計劃著寒假期間自己的訓練。

至此，一直到今天為止，三人在革命軍的學習生涯徹底告一段落，迎來了不用上學的寒假。

……

……

“鹿哥，你作為小鯨落的父親，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傍晚時分，用汽油桶點燃篝火取暖的院子裡，林小鹿叼著香菸，一邊眯著眼睛嫻熟搓麻將，一邊接受自己的好友——革命軍王牌十二軍軍長之一的周默做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