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之前不會水戰,先將海船上多放點人也無妨。”
反正等到海船相接的時候他們也能夠派上用場。
“再令冬比忽城和七重城也各出動兩千水師,我要唐軍在這一路的海上損兵折將!”
按說淵男建是沒這個資格對另外兩城也下達命令的,但他以自己的父親為名扯大旗的本事確實不差,讓需要依託於高麗王權的僧人信誠和對淵氏家族效忠的惱音信相繼答應了這個算盤。
唐軍在這番高麗備戰中的動向,更是讓淵男建感到勝利就在眼前。
按照哨探來報,這些海船還在以緩慢的速度前行,只以艨艟沿著海岸逡巡,像是正在搜尋何處能夠作為這個登岸的地點。
而高麗的船隻,起碼是從長池
出發的一路,已經下了水。()
目標,正是那些意圖登岸的艨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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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想另闢蹊徑,那就把這條伸錯了方向的胳臂給砍了!”
淵男建還親自出戰,坐在了其中的一艘戰船上,意圖來上一出親自俘獲對方主將的美名,在此時信誓旦旦地說道。
當看到他的對手在發覺大批戰船來襲,已是一番慌不擇路的表現時,更是毫不留情地放聲大笑。
殊不知,當他緊追著那些逃亡入海的船隊之時,有一雙眼睛正隔著被打磨完畢的白水晶片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看來。
“你看夠了沒,換我玩了吧?”孫仁師朝著劉仁軌伸手,試圖討要這隻被叫做望遠鏡的東西。
這兩塊白水晶乃是大都督從百濟王城的府庫之中翻找出來的,而後在他們前往新羅期間做成了這一支稀罕玩意,居然能讓他看到更遠的地方。
劉仁軌看了他一眼,將望遠鏡遞了過去,提醒道:“我要是你,我現在就應該時刻注意著兩方船隊之間的距離,確保那位淵二將軍能既保持著追擊的動力,又不會真將強弩打進我方的船隻之中。”
“你放心吧。”說到正經事情的時候,孫仁師的表情也立刻嚴肅了起來,“我知道,另外兩方的船隊也快到了。”
以海州為挑唆的目標,發動岸上的水師來襲,是安定公主的計劃,是衝著淵男建的性格而放下的誘餌。
海軍佈陣一事,還有著劉仁軌為他做出的規劃,確保戰船的列陣更為有效。
而當他作為這個執行之人的時候,他既覺壓力不小,又覺正是他立功之時!
或許,這個討要望遠鏡的舉動,也正是他想要在戰前緩解壓力罷了。
追擊在後的海州水師先一步和另外兩城的船隊會合在了一起,更是看到唐軍的艨艟與海鶻會合。可他們沒有做出反擊。
“你所猜的確實不錯,光靠著這一點水師武裝,根本沒法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淵男建遙遙看著唐軍繼續逃竄的景象,建功立業的雄心已經讓他的臉上出現了越發鮮明的得意。
同在船上之人,起先或許還覺得二公子辦了件太過冒險的事情,在如今這個貓抓老鼠的場面中也早將擔憂拋到了九霄雲外。
以至於他們未曾發現,在他們這一路船隊的兩側圍攏過來了一個個黑點。
當黑點逐漸朝著他們靠近的時候,船上之人這才發覺,這哪裡是什麼黑點。
分明……分明是一艘艘制式驚人的樓船!
這些樓船還在朝著他們靠近的同時,毫不猶豫地拉動了船上的投石機,將一個個黑影給砸了過來。
但當黑影落在船上的那一刻,高麗人卻發覺,這根本不是石頭,而是一個個裝滿了油的罐子,陸續在不同的船上碎裂開來。
若是高麗這頭沒有出動這等規模的水師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