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我覺得你的眼睛很有神,彷彿能夠看到人心底。”
闆闆一驚。
趙鐵和阿軍全叫了起來:“不錯。”
趙鐵認真的道:“當時在江邊,闆闆你看我的時候,我不是說眼睛賊亮麼?我就這種感覺。”
闆闆強自一笑:“眼睛亮不好?能看到人的內心,我都不會有這些麻煩事情了。”
想想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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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個本事的人們想當然的認為。
就是老連長也不例外。
其實,看透的人心又如何,最多是面對面時候的自保而已。假如,其他的利益圈子,牽扯到了你。
無妄之災一樣會從天而降,打的你猝不及防!
他們也不知道。
時時刻刻的守護著秘密,也是種痛苦,也是種煩惱。看到了那麼多的秘密,人都有傾述的**。
乃至炫耀的**。
每當話要脫口而出的緊要關頭,闆闆總是忍耐住了。因為,一時的痛快,帶來的將是麻煩。
有的秘密,得罪了一個人,會帶來無窮的麻煩。
與人鬥,怎麼會其樂無窮?
闆闆對著老連長舉起了杯子;“老爺子,別拿我們晚輩開玩笑了,呵呵。剛剛有話我沒敢說,之前鐵哥答應我的,假如出了事情,我反正進去做好了口供,對的起我朋友了,要我十年青春在裡面度過,還是什麼好好改造,我也不甘心,還不如轉身就走,從此和你們一樣逍遙呢。”
“劫獄?”老連長卻是轉了頭看向了趙鐵。
趙鐵慌忙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劫獄,是半路帶走板板。我二十四小時跟著。”
老連長沒說話。
趙鐵也不說話了,阿軍也是。屋子裡忽然的安靜了下來。
良久。
點上了根香菸的老連長一笑:“何其的相似?每個背井離鄉的人,出走前的一刻,都是這麼的讓人神傷。”
“當年我也這樣。趙鐵也是,楊四也是。現在闆闆也難免了。”老連長搖搖頭。
闆闆苦笑了下:“老連長,我也許不會呢,只是留了後路防止萬一的。”
“希望吧。阿軍你不好說,劉逼你不好說,那些人有的折磨你呢,怎麼會不把你和爆炸的事情牽扯在一起?”說著老連長不樂觀的搖搖頭。
正在這個時候,王城中的電話來了。
從剛剛之前打電話給王城中後到現在,闆闆的電話是不會再關機了。
換了塊電池板的他低頭看了下手機,和大家告罪了聲,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
“闆闆,真的不是你們乾的?”
闆闆理所當然的對著電話認真的說不是,並且再次保證肯定不是自己這邊的人。
“我知道,我已經聯絡武城他們了。葉雨他們和喬喬在一起,絕對也不會幹的,邏輯上你也沒理由這個時候這個幹。”
王城中的這句話讓闆闆苦笑,什麼叫沒理由這個時候這麼幹??
王城中不知道闆闆的表情,只是在電話裡繼續著:“那你想到是誰沒有?這次現場分析下來,比之上次丟的威力大多了,也專業多了。”
“我只想到,也許是那個打我電話報信的,神秘的電話主人。其他的,我暫時想不到,也許是徐富貴之前得罪的人太多,現在渾水摸魚了。”
王城中沉默著。這些分析他當然早就做過了。而且和李天成一起,比闆闆做的專業多了。
他打這個電話來,只不過是作為一個朋友,和闆闆說說,再說點其他的事情。
闆闆在那裡對著話筒苦笑:“反正是不是我說,現在算是不清楚了,我也想了,明天去自首,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