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徐富貴的人,有沒有可能是魯板的什麼人?”
“不像。”
“聽說你和那個魯板是朋友?還一起救過火?”忽然的,領導看著李天成問道。
李天成毫不避讓他的眼神,認真的點點頭:“是的,我和開發區的羅世傑區長是戰友。他和魯板很熟悉。然後認識了。覺得他人不錯,小夥子有幹勁,於是成了朋友。救火的時候,他捨生忘死的撲上去關了三個在噴氣的煤氣包。很了不起。我親眼所見。很多人也親眼所見。”
“恩,這點上是不是作秀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李天成同志,惡人也有閃光的一面,加上你在這個城市的身份位置。你辦案的時候據說當著全系統的頻道,破口大罵當地政法委書記?”
錢春的臉抽搐了下,閃過點笑意。
李天成豁出去了:“是副書記。根據魯板提供的情況,神秘電話裡,當時李志峰給徐富貴報信,說魯板請他出面,想投入房地產一塊,才有了後來的事情的。現在的電話號碼也查了出來。當天,李志峰的確打電話給徐富貴的。”
“你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廳長,正如魯板犯事之後一直沒聯絡我一樣,我相信他是想自己考慮清楚了,如果找我的話,犯法我也幫不了他。殺人我也幫不了他。李志峰首先在無視徐孝天的口供事實之下,質疑整個案件的辦理,然後以自己退出為由,來要求我回避。當時我很火他這樣的政客把戲,認為這是對我的侮辱。再說了,我李天成和魯板私交再好,也不會這樣的愚蠢。當時我有點失態了。”
“徐富貴的那個行賄錄音你也是在這裡辦的吧?”
“是的。然後帶到了網上的,我沒辦法不為自己證明。”李天成老老實實的道。
“不動心?那麼多錢?”
“不動心。有命拿沒命花,我又不傻。”
屋子裡,鬨笑了起來。李天成耿著脖子,站在那裡,等著吧,等著處理自己好了。
他早就想明白了。只要闆闆沒殺人,那麼按著目前的操作來看,闆闆跟本沒什麼問題。
徐富貴死就死了,他還懶得問這些事情呢。
最好把自己踢的遠遠的,無所謂。自己這歲數,想上去多高也難了。得了吧!
“按著你之前的說法,也就是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李志峰出賣魯板的事情?”
“當時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為什麼和他那種態度。”
“我在這個城市,我沒證據但是蛛絲馬跡我分析的出來,在另外一方面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還在為徐家說話,我想不出,他到底是要幹嘛,所以,我想少點阻力,請他離開我辦的案子。”
“他的行為,恩。”領匯出李天成意外的,沒有對他如何。
反而是點了點頭,沿著他的話說了起來:“徐孝天的口供已經出來了。還那麼說,簡直荒唐。第一時間就來為徐家說話,我看是為了人情也好,還是為了其他什麼,總而言之,也證明了他和徐家的關係密切。他用這個來做理由,再以退為進的要求你也迴避。是好手段。難怪你這樣的人,有點失態了。”
我這樣的人?
“你堅決沒離開這個案子吧?”
“沒有。”李天成看了下顧主任,趕緊對著廳長繼續道:“廳長,這個案子畢竟在我這裡發生的,又和我有著朋友關係,我退出也迴避不了。所有的事情我全參與的。要處罰,您處罰我吧。”
“處罰你什麼?呵呵,老顧,老李很有擔當啊。”領導笑眯眯的站了起來。
看著對面兩個人,顧主任的臉上顯然有著感動。感動李天成的說道做到。
廳長揹著手:“下來之前,我很憤怒,沒看到詳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