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傢伙和徐富貴和阿軍關係都不錯吧,雖然問題總有解決的辦法。可是畢竟是一個對自己要下手的人。哪怕是為了徐富貴,是為了錢。
阿軍的這個隔閡已經沒有了。
闆闆心裡卻依舊想著,他還是想知道那個傢伙是誰。誰對他好,他對誰好。誰對他壞?
他就想用同樣的辦法對付那個傢伙。
花錢買自己的命?
好的。我也花錢買你的命好了。
闆闆想著。
撇了他一眼,按著趙鐵的道行怎麼能看不出闆闆心裡有點不痛快?
他看著前面,對著闆闆道:“闆闆,剛剛阿軍要我和你說的。你什麼也不要放在心上。在我那邊。花錢買人頭也正常。暗花嘛。多少一個胳膊,多少一個腿。這些都是有的。”
他不知道怎麼和 闆闆說。
現在的位置已經顛倒了。趙鐵算個漢子,不過誰也逃避不了功名利祿四個字,誰不想做到最好呢?
但是不管怎麼說。
這次和闆闆把軍功章拿來,在這個時候,有點不是太漂亮了。
不過趙鐵實在是不能錯過。
這是個他上位的機會。他不能夠放棄。在大圈浮沉這麼多年了,同輩的兄弟們各自掌握一方。
誰不想做老連長的跟班呢。
論功大家也差別不了多少,全是一起打天下的,或者是鞏固天下的。誰是軟蛋?
諸侯並立的原因就是實力相當。
那麼老連長的態度就至關重要了。假如趙鐵能做好事情的同時,再幫老連長完成這樣的心願。
幫老連長把當年留下的信物,帶回去,做一個彌補。相信私人感情上,老連長也會偏袒偏袒這邊了。
有這麼一個機會,那趙鐵還是有很大希望的。同時他也很自信。
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闆闆。勸解對方。
他說什麼,也覺得是在為自己的行為掩飾,或者為自己的行為轉移事先似的。尤其當和闆闆再次單獨相處的時候。
他就覺得有點很那個。
“鐵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不是事關緊要,你們就別告訴我好了。”
闆闆在一邊低聲的道:“可是我有個要求,就是這個人不能夠再找我麻煩,不然的話,我明明知道有一個人會在對付自己,而不知道他是誰,你說我能夠安心麼?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看到闆闆問自己的要求過分不過分。
趙鐵搖搖頭。那種覺得不好意思的感覺更是強烈了。
闆闆閉上了嘴唇,這是個選擇題。
趙鐵知道,自己和阿軍,無論如何要做一個交代,既然是朋友了,朋友是雙方付出的。
不能夠好處是自己滿上,壞事情全歸於朋友吧?
車子在開著。
今天晚上還是先去阿軍那裡,然後明天出來,做好準備。
因為看守所在十二點之前進去也算一天時間的。何苦多受一天的罪過呢?
有這麼一夜帶半個白天的充裕時間。
趙鐵想把自己的愧疚減少一點。
二個小時的車程在雙方的閒扯中,完成了。
車子停了下來。
阿軍在這裡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很大的貿易公司,看著那座大樓,闆闆覺得楊四和阿軍很有點相似的地方。
當然,比之有著機緣有著一個神秘後臺的阿軍,楊四的社會能力和經濟條件等等,還是有差距的。
從低下車庫出來。
闆闆在這裡也沒必要遮掩什麼了,這個城市對自己很陌生,自己對這個城市也是一樣的陌生。
久違的一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