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
蕭良盯著溫駿,說道,
“丁文江、大小韓總是後來者,不瞭解我的為人。孫仰軍是個志大才疏的蠢貨,從來都只知道以己度人,以為天下人都跟他一樣:貪婪、自大、狂妄。俞小榮、唐逸凡、樂宥三人不足為慮。袁桐、朱金奇算是有些見識,卻已鋃鐺入獄。除了溫總,還有誰能早早就看到,我雖然不想插手天海精工的事,卻一定不會坐看天海精工垮掉?你旁敲側擊慫恿孫仰軍找丁文江入局,又千方百計的找到大小韓總,不就是從頭到尾將丁文江、大韓總、小韓總當你的工具,設計孫仰軍嗎?你不會說,事前你真就完全沒有察覺到孫仰軍有出逃的跡象吧?你啊,是有點小聰明,但不要以為別人都是蠢貨。”
溫駿臉有些垮,但也只能努力擺出一副隨蕭良逞口舌之快的姿態。
蕭良看向韓振亞:
“我一度也以為大小韓總會被溫總的虛假面孔矇在鼓裡,但今天看到大韓總想象力如此豐富,想來就算之前沒有意識到溫總的問題,在孫仰軍出逃之後,也應該看穿這一切都是溫總的算計了——只不過在大小韓總眼裡,溫總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就沒有點破,對不對?”
韓振亞、韓振國臉色有些僵硬。
叫蕭良這一通捅破,他們與溫駿還要如何維持表面上的虛情假意?
“好啦,說實話,你們怎麼算計,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原本也沒有非拆穿你們的念頭。這事於我何干,對不對?但是,這種破事,小韓總硬要扯到我頭上來,我就要跟你們掰扯掰扯清楚了,”蕭良平靜的看著韓振亞、韓振國,問道,“我這麼說,已經夠清楚了吧?”
這時候許建強與葉曉華、葛雲鋒、蕭意還有唐國斌走進來,看到韓振亞、韓振國兄弟二人與溫駿竟然也在這家咖啡館裡,也是一愣。
見韓家兄弟眼神犀利的朝唐國斌看過去,臉上佈滿猜忌,蕭良不客氣的說道:
“大韓總、小韓總,你們從唐總手裡將光耀資本奪走,不會這時候又要懷疑這是我給你們下的鉤子吧?你們每天絞盡腦汁算計別人,將好處搶到手裡,卻又懷疑是不是別人給你們下的套,你們累不累啊?得得,你們記得把單買了再走,我懶得跟你們廢話……”
“他們怎麼在這裡?”
移坐到咖啡館裡側的長桌,看著韓振亞、韓振國、溫駿等人離開的身影,許建強好奇的問道。
“應該剛好從漢口路經過——他們沒能在天海精工上佔到什麼便宜,心裡對我有什麼不忿吧,看到我坐咖啡館裡,非要來跟我掰扯一番,真他媽晦氣,”蕭良笑道,“也確實巧了,我約唐總在這裡見面,真像是被捉賊捉贓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跟唐總有哪點是虧欠這幾個孫子的?”
“之前是我太不識抬舉,有點野心就自以為是,落得今天進退不得的困境,也是咎由自取,就是太對不住小蕭總的信任。”唐國斌有些惶恐的坐下來。
“哈哈,多大點事!我可從來都不會去嘲笑有野心的人,”
蕭良笑道,
“張殷彪,唐總認識的吧?我支援他做上宿雲山能源的總經理,宿雲山能源現在也需要他繼續負責生產運營的管理,但他就是不安分,想要自己去創業,做電動腳踏車。我還專門勸過他一次,他也不聽,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還能惱羞成怒說他不知好歹?我真要這樣,跟韓振亞之流又有什麼區別?我其實內心更欣賞這種野心,唯有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才會傾注全部的熱情跟精力去做事,做成事。因此我跟老許他們也說了,投資什麼專案,都不要佔太多的股份,要給創始人團隊留下足夠大的利益,別老想著別人幫你拼盡全力打工。怎麼可能嘛?我們自己會拼盡全力,給別人做事嗎?只要不突破做人的底線,唐總你自己幹也好,選擇跟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