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秣陵市政府與省委統戰部聯合辦的主場,他們不能表現得太刻薄、太咄咄逼人。
再說了,鍾雲峰要沈君鵬與孫仰軍、溫駿進行切割,主要是生意上不要再有什麼密切合作了,要儘快分家,又不是要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官場上的死對頭更多了,有幾人會表現在臉面上的,還不是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
沈君鵬苦笑一下,就低頭入座,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圓場的話,才不會把氣氛搞得更尷尬。
劉格、韓文松對視了一眼,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姚洋則是不加掩飾的臉色陰沉下來,他這才知道丁文江沒有跟隨沈君鵬走進來,竟然是走到電梯口被蕭良直接趕走了。
要不是劉學儉在場,他都得拂袖而走,心裡都後悔今天沒事跑到會場來,他未必要陪同劉學儉的。
劉學儉卻似無動於衷般笑了笑,說道:“這麼看來,我們真的期待你下面的表現了,”又看了看腕錶,跟鍾雲峰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會場吧。”
時間其實還早,但除了姚洋外,劉格、韓文松兩人的臉色有一些明顯的變化,坐下去大眼瞪小眼更是尷尬,大家還不如先去會場,將剩下這十幾二十分的空檔打發掉。
,!
讓鍾雲峰、唐繼華等人簇擁著劉學儉、姚洋、劉格、韓文松先走。
酒店的電梯也容納不下太多人,互相謙讓著,許建強、熊志遠有意落到最後跟蕭良上了一部電梯。
等電梯門關上,許建強才忍不住驚訝的問隋婧:“這小子剛才真在電梯口,將丁文江趕跑了?”
隋婧聳聳肩說道:“我喊蕭良過來,剛走電梯,沈君鵬領著他們從另一部電梯出來,就遇到了。丁文江倒是篤定蕭良會賣這個面子,然後震驚的樣子,就像是正興奮時踩到狗屎了!”
“你這是什麼比喻?”蕭良不滿的嘀咕道。
“我是比喻他們震驚的樣子,”隋婧笑了起來,問道,“你就說我比喻恰不恰當吧?”
“呸,恰當個毛線?”蕭良啐道。
“你確定丁文江會給孫仰軍、溫駿他們撐腰?”許建強關切的問道。
他知道丁文江在江省商界的地位,甚至可以說聲譽還相當不錯的,但他相信蕭良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他跟蕭良都認識這麼多年,彼此可以說是知根知底。
要沒有一點緣故,蕭良怎麼可能會對素昧平生、在江省商界地位又這麼高的丁文江如此不講情面?
“虎有噬人之意,我還能讓他的獠牙變得更鋒利一些?”蕭良手插褲兜笑著說道,“怎麼,你們對我的演講也沒有信心啊?奶奶的,早知道賣你們門票了,一個人收你們一千萬,就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讓人免費蹭的……”
“照道理來說,丁文江應該是劉格或韓文松的座上賓,為什麼剛才姚洋的反應要大得多?”蕭瀟沒有資格跟大佬們擠一部電梯,他也留到最後,跟蕭良他們坐最後一部電梯去會場樓層。
“是嗎?丁文江跟姚洋有什麼關係,我還真沒有聽誰說過……”
許建強他們剛才在座,聽到蕭良說毫不客氣的將丁文江趕走,內心震驚還來不及,沒顧不上打量四位大佬當時的神色反應。
卻是蕭瀟作為秘書人員,在貴賓休息廳裡沒有落座的資格,站在一旁伺候,才看得更清楚一些。
許建強的家庭、工作以及下海經商這些年的經歷,註定他的訊息來源要比普通人深廣得多,但他都沒有聽說過丁文江與統戰部長姚洋之間有什麼密切聯絡,也不怪前世網際網路那麼發達,都沒能將環泰國際發家史的根給刨出來。
蕭良細想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一方面是丁文江不論之前開發商業地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