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就是他每月給我兩千,隔三差五陪他睡個覺。一月不能超過十次。警察同志,我什麼也不知道,每次來就過個夜。”
崔浩氣的反駁:“你撒謊,我帶你去參加飯局的事忘了?給你買的戒指項鍊沒了?”
女生被踩到痛腳,立刻變了面色,村婦般回罵:“我賺你錢容易嗎?每次都變著法兒折騰老孃,皮鞭打鐐銬鎖。回回弄得老孃不上不下,進來又成了速射手。跟你操一把,得歇好幾天才能緩過氣。”
“去你媽的!老子怎麼——。”崔浩惱羞成怒,跳著想過來打人。
“行了,都給我閉嘴。”顧誠不悅的開口。
等別墅裡乾淨下來,顧誠才緩緩的說:“小姐,麻煩你先去隔壁休息下。安靜點。如果和你沒關係,問完了就放你走。”
“哦,好的。”女人忽然又變得溫柔風騷,挺了挺碩大的胸部,不滿的被戰士壓進了臥室。
看看崔浩,顧誠命令:“繼續,你把當年的礦難捋一遍。提前告訴你,我問過幾個人。別想著耍花樣。”
崔浩滿頭大汗,氣喘如牛,點點頭開始回憶。
崔浩的答覆,倒也沒多少出入。無非是把責任拋開,變成上面的旨意。他就是個無能為力的小人物,完全沒有自主能力。
罪過,都是上頭領導的,他就是個背黑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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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顧誠聽了很耳熟。
稍微一想,他就明白在哪裡聽過。
那方進不也是這麼說的?
方進那會兒,顧誠還有些同情。但現在崔浩同樣答案,顧誠卻開始生氣。
什麼情況?
就跟一個強盜團伙,出去燒殺淫掠,完了後全部把責任推到大頭目身上?可以嗎?
顯然,這團伙裡每個人都有罪。
顧誠想到這裡,才知道自己原先還是感情用事了。
為虎作倀,同樣是犯罪。
更何況,這些人,哪有他們說的那麼幹淨,當時,也不可能多麼抵至領導。
顧誠能猜想到,嘻嘻哈哈,彼此面子好看,爭著當老好人,堅決不得罪人,才是官場最普遍的現象。
整個事件趙良固然是罪魁禍首,但似崔浩這類搖旗吶喊的爪牙,也同樣可惡。
殺了他?
顧誠目光在崔浩身上掃來掃去。
他這邊不說話,崔浩卻嚇得連連求饒:“大哥,你問這個要幹嘛?我真沒決定的權力呀。何況當時法院也判了刑,去監獄裡坐過牢。該吃的苦,都吃過了。現在好不容易混口飯吃,你就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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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冷哼一聲:“混飯吃?你都有錢玩女人,還叫混飯吃?”
崔浩苦笑:“看著是不錯,跟原先比起來差遠了。哎,我真的冤枉吶。”
此時,顧誠已經有了決定。
對於崔浩到底該接受什麼程度的處罰,他很清楚。
笑了笑,顧誠輕鬆站起來,上前,拍拍崔浩的腦袋:“很好,你沒有撒謊。”
“那是,我哪敢啊。”崔浩憨笑著點頭。
“嗯,走吧。既然你老實交待,我們也就沒必要磨蹭。祝你玩女人玩的痛快。”顧誠招呼手下,全部離開。
臨行到門口,顧誠又警告:“崔先生,千萬別報警。想想你的家人。”
“是,絕對不報警!”崔浩趕忙保證。
出別墅,上汽車。
能看出來,手下們對結果並不滿意。
但他們豈能知道顧誠的秘密。
花蕊上車後,就衝顧誠拋個探尋的目光,得到了明確答覆。
一切盡在不言中。
直接回天香樓,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