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 少特麼的拽詞?! 沈濯在心裡暗罵! 柳書殷似乎很害怕她的父親,一見到他渾身就瑟瑟發抖,“爸~”她小聲的喊了一句。 柳父只是淡淡的掀開了眼皮,眼神中似乎都在咒罵她是個不爭氣的東西。 柳母坐在車上,隔著車窗觀望著院子裡的一切。 沈世顯略顯得有些尷尬,他衝著沈母說道:“去,趕緊剖西瓜,親家公來了,今晚要麼留下來吃飯,嘿嘿~。”他這一臉討好的笑,讓沈濯看了有些面子上掛不住。 他用手吧啦了一下沈世顯,“別說話。”隨即,又給了他一個眼神,看看柳父怎麼說。 柳父只是擺了擺手,“西瓜就算了,飯也免了。親家公這詞,你先暫時用一下。書殷是我的掌上明珠,這門親事,呵呵!”只見柳父推了推他那斯文的眼鏡框,“我不同意。” 柳父的斬釘截鐵在沈濯的意料範圍內,柳父幾乎無視他的存在。 “這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更改,實不相瞞,書殷在下鄉之前。我們已經給她物色好了一門親事,是我的老同學家的兒子,這一點,書殷她心裡也是明白的。如今,人家孩子回國了,那是死活非要見到書殷不可。” 沈濯不高興聽了,“見我媳婦兒,我媳婦兒還不想見他呢?” 柳書殷扶著沈濯的胳膊,看了他一眼,然後搖頭。這個眼神,似乎在告訴他,她父親講話的時候,他不要講話。 柳書殷怕他,沈濯不怕他。 柳父聽了這話,卻是莞爾一笑,“書殷,只能暫時說是你媳婦兒。可至於以後怎麼樣,那就不好說了。畢竟,這門親事,我們家是從來都沒有點頭同意過。書殷是個女孩子,年少不懂事。即便是有了這個孩子,那你們家留下便是!可不能因為這個家庭的原因,背景的不同,學識方面的見解不同,就強行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 沈濯嗤笑,“哪有這麼多不同?我和媳婦兒之間,恩愛有加,呵護備至,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些。” “良禽擇木而棲,人擇良人相伴。我的女兒是何等的優秀,小夥子,你還是掂量掂量你自己吧?” 沈濯咬了咬牙,他偏頭看了看柳書殷,柳書殷則是低著頭。 柳父看著在一旁的小白,他不由得又搖了搖頭,“這個孩子,我們就當從未見過。她依然是你們沈家的孩子,跟我們柳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沈濯怒極反笑,他盯著柳父,“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人家都說讀書人,真的做起學問來,那還真是一丁點的人情世故都不通。這一點,放在柳父的身上,還真是不假。 無情的連自己的親外孫女都認,只是因為,小白的出身。 “嫌棄我出身不好,嫌棄你的親外孫女,在這邊玩泥巴?” 沈世顯聽到他的嗓門加大,衝著他咳嗽了一聲,抬手拽了拽沈濯的胳膊,“你……坐下來,好好說話。” “他們家嫌棄我們家,你沒看出來嗎?” 沈世顯自然是知道的,可畢竟人家是親家。然而,他們傢什麼情況,他自己心裡也明白。 “親家公,書殷畢竟當了我們家這麼多年的兒媳婦兒,各方面都好,我們一家很滿意。小白也聽話,以後定然是個懂事的好孩子。我兒子呢?他雖然不是個東西……唉……” 沈世顯忽然收住嘴,但是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話,來誇讚沈濯,畢竟這麼多年,罵他都快要罵習慣了。 “他就是為人莽撞了點,其實,其實他本心不壞的。咱遠的不說,就說我住院的這些天,他……他跑前跑後的籌錢,給我看病。400塊錢,都是他賺的。” 柳父看到沈世顯伸出的四根手指頭,眼神中帶著蔑視。 “區區四百元,也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簡單明瞭的說罷,我們家願意出500元作為離婚的條件,只要他們倆離婚。我柳某人說話算話,直接把票子點給你們。” “拿錢來侮辱人?誰不會,我給你一千元,我媳婦兒不離婚 。” 柳父也是個倔強之人,他啪的一拍椅子旁邊的把手,“一千五百元。” “兩千塊,兩萬塊,老子不離婚!” “你……你……”柳父在站起來之後,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