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知道經過了昨天一事,柳家人不會輕易過來了。 這樣的話,最好,他不用一波又一波的看到柳家人了,尤其是柳母那張雙面膠的臉,可算是把他給噁心壞了。 沈濯把那天從小巷子裡,那些小青年手中,奪回來的那塊白玉,交到了林續手上。 “哥,叔,你怎麼找回來的?”林續雙手捧著那塊白玉,衝著林母大喊:“娘,你快來看。” 許文英身上圍著圍裙走了過去,“咋了?” 林續舉著那塊白玉,“叔,給找回來了。” 許文英把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抹了抹,然後,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塊白玉,細細的看,端詳的看,最後直接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是的,是的,沒錯,沒錯~” 沈濯看到許文英淚如雨下,他知道這塊白玉定然對她們母子倆有著特殊的意義。 他也沒再多問,轉身就去村裡找村長去了。 沈濯找來了村長,告訴村長,他要把村子西面和村子北面的那一大片地都承包下來。 村長聽了都覺得奇怪,“那片地寸草不生的,你要是真想包,就包唄。” “村長,我要在咱們村養魚,養蝦,養黃鱔。那邊,我要弄個水渠,旁邊搭建個棚子。你問問咱們村,誰願意跟我幹,讓他去許文英那邊報個名。” “喲!你就不怕劉通這小子又回來搞你撒?”其實村子裡的人,都知道這等下老鼠藥的事,是劉通搞的,可誰也沒有實際的證據。 “這一次,我要圈養。只有替我養魚的人,才能進來。” 村長呵呵一笑,“你小子現在是不一樣了,開著小洋車,你說是啥就是啥唄。反正吶,咱爺們兒莊稼漢一個,啥也不懂。只要是你能帶領著咱們全村人發家致富,你就是咱們全村的財神爺。” 沈濯丟在自己嘴裡一根菸,他不由的眯起眼,看著這個把他養大的村莊。 這個他熟悉的地方。 財神爺? 財神爺? 沈濯想著這三個字,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他走的時候,還塞給了村長一盒哈德門香菸,這種帶盒包裝的香菸,可把村長給樂壞了。 “咱爺們兒抽上這煙兒,出去也倍兒有面子哈!” 沈濯抬手拍了拍村長的肩膀,笑著離開了。他上車進城時,想要再看看小白。 許文英知道沈濯的心思,“大兄弟,小白昨晚玩得有點累,可能還在睡覺。我去叫她。” “不用了,我去看看就行。”沈濯對著許文英住的那間屋子走去。 許文英卻過去對著林續的門,敲了敲,“小續,開門,你沈叔來了。” 沈濯一臉懵逼,小白不是跟許文英一塊睡覺的嗎?怎麼跑到林續房間來了? 這個時候,林續開啟了房門,“咋了?” “你沈叔要進城了,他來看看小白。” “小白還在睡覺。”林續說著就指著床上,睡姿不雅的小傢伙。 沈濯走過去看到小傢伙,懷裡抱著芭比娃娃,小腿還騎著小兔子,嘴裡還在冒泡泡,睡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沈濯剛一抬手,想要摸摸小傢伙的頭髮,林續直接伸手給阻攔住了,還衝著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小白睡覺輕。” 沈濯擰眉,怎麼忽然之間,胸口上方有點堵得慌呢?這種感覺,讓他說不上來,他自己的女兒,啥時候,自己就不能摸了? 沈濯看了一眼林續,他抬起頭,從懷裡掏出一把錢,“拿去上學用。” “我還有呢。” “不許再砸玻璃,賺錢。” “我早就不幹了,教小白學習都教不過來。” 沈濯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拿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想要緩一緩,卻被林續跳著高的從嘴裡拽了下來。 “小白在睡覺,你要抽菸出去。” 沈濯:“\u0026%¥@#%¥……” 沈濯回棠川市的路上,怎麼都覺得心裡不痛快,他這麼拼命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回到家,要看林續那小子臉色,他還要給他錢用? 到底是誰拿捏了誰啊?!!! 沈濯回到公司,他停好車準備上樓,就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兩隻胳膊給攔住了去路,“昨天小樂門,你為什麼沒去?” 沈濯擰眉看著眼前的這個芭比娃娃藍田,“你有病啊?” “你失約了,你先約的我們,你又不去,說好了又不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