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吾梅不想讓柳書殷在月子裡哭泣,她立馬站出來說道:“就是就是,你中意也沒用!我現在就把你男人叫進來,讓他聽聽你說的話。” 沈吾梅的這話,可算是把這個產婦給驚住了。 她若是給叫進來,那她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 畢竟,她現在還沒有跟扈家斷了關係。 “別,別大姐……別喊他。” “誰是你大姐?不要臉的東西,也配管我叫大姐!” 這個產婦又看了沈濯一眼,“俺中意你,你疼老婆孩子,是個好男人。” 沈濯被她這樣沒由來的一嗓子,給驚的眼睛直眨。 沈吾梅過去直接把產婦,推到在床,“少跟俺三弟說話,滾那邊睡覺去!” 再然後,就是沈吾梅擋在了產婦,還有沈濯,柳書殷的中間。 好不容易熬到了明天天亮,沈母買了早餐。 柳書殷掛完了最後一瓶子藥水,收拾著東西全家人都準備離開了。 那個產婦卻堵住了沈濯,不給他拿暖水壺,還把手伸出來對著沈濯說道:“這一下,是你燙的,燙在俺的手上,也落在了俺的心上。” 沈濯有些噁心的撇嘴,“要麼我在把這一壺的熱水,澆在你頭上?!” 柳書殷抬手拽了拽沈濯的衣服,沈濯回頭望去,見柳書殷悄悄的下了頭。 沈濯轉過身,他索性不要那個暖水壺了,直接把柳書殷給抱了起來。 這個公主抱,更讓這個產婦嫉妒到爆。 她簡直要氣炸了,她們家男人,別說是抱她了,就連摟她一下就帶著嫌棄? 雖說是沈濯一家出院了,他們家的那些人也不用呆在走廊裡面了,可她忽然不想讓她的男人,還有她婆婆進來了。 沈吾梅見柳書言開車過來,接他們了。 她抱著東西,大包小包的也就跟著帶回去了。等到路過那個扈家男人的時候,她越想越覺得,應該替柳書殷出口氣。 於是,她湊過去說道:“喂,你家裡面的那個婆子,有中意的男人了,你知不知道?月子都沒做完,還想著勾引男人,到底要不要臉?” “你胡說八道!”扈家的這個男人,即便是喝酒,嫌棄自家媳婦生了個女兒這一點。 但是,若是說給他扣上綠帽子,他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也不敢相信。 沈吾梅切了一聲說道:“她不是不想生兒子,而是,不想給你生兒子!” 好嘛!就是這一句話,讓扈家的男人,還有他娘頓時就來了火氣。 這對母子倆,根本就不管還在走廊中的女孩,直衝衝的就衝進了病房。 不一會兒,病房中就傳出了慘叫聲。 還有護士和醫生,往那邊趕去……沈吾梅則是拎著她的東西,跟著沈濯他們上車了。 媽的!敢掐死她家弟妹,她這樣想著,都覺得是輕饒了這個產婦了。 柳書殷剛回到村子,村裡的婦女主任就找來了。先前她一直不出門,後來冬天又開始用羽絨服圍的緊緊地,看不出來。 真要是到了夏天,她又一直躲在家裡。就連村子裡的人領打火機,文具盒,都是沈吾梅在做。 他們一家都說柳書殷要考大學,在屋子裡面複習。 這哪裡是什麼複習啊?分明就是在養胎。 現在孩子生出來了,瞞不住了。 婦女主任還能不過來看看情況,怎麼說上面的計劃生育還是挺緊的。 “柳知青,柳大夫,三兒啊!你們不能這樣子為難我呀!我大小也是咱們村子裡的婦女幹部。 你看看你們,不聲不響的就生出了一個兒子。我這兒工作也不好做啊?” 許文英抱著小白,她把婦女主任給拉到了另一間屋子裡,坐下來。 “人家正在坐月子呢?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你不能這麼不通人情吧?再說,現在這孩子已經出生了,這是一條命啊!你還能塞回去不成?” 婦女主任聽了一臉的懵,這許知青說的這是啥話? 許文英繼續洗腦的說道:“再說了,你們家不用做文具盒了?還是不用做打火機了?你家爺們兒,不去魚塘那兒幹活了?” 婦女主任面露為難,“許知青,這是上面的政策。我也是沒得辦法。” “啥沒辦法?辦法還不都是人想出來的!制度還不是人定的,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了你家想想,對不對?” 婦女主任看著許文英。 “人家這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