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雯說到這裡,她爹也放下了鋤頭。 沈濯知道林雯是他的重要證人,只是林雯這話,到底是真是假,他不能冒然再次把林雯請回去。 畢竟,他公司重新恢復,他不能冒險。 他給後面的人使了個眼神,讓人從後備箱拿出了,一網兜的錢。直接擺在了林雯和她父親面前。 林雯當即就是傻眼了,就算是以前發獎金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只見她唇瓣抖動,顫抖不已的說道:“沈總……使不得。我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的話就行了。這些錢,我不要。” 林雯的父親也跟著推辭,“不行不行,這錢俺們不能要!” 沈濯看了看林雯,“這些錢,算是你沒背叛我的補償。拿去,給孩子買點好的,去大醫院看看病。 希望正義得到伸張的那一刻,你能站在證人臺上,說出你的證詞!替公司證明清白,利用自己的價值,為公司爭取最大利益。” 林雯摟緊了自己的孩子,“沈總~” 沈濯帶著人離開了林雯的家。 林雯的父親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你這個沈總,倒像是個幹大事的人。” 林雯垂眸不在講話。 “唉!想必十年前也是個有魄力的小夥子,小雯啊。你眼光不錯,就是命不好。” 林雯捂住了自己的嘴,淚如雨下的哭泣起來。 “媽個巴子的,爹要是找到那個糟蹋你的混蛋。腿給他打斷!”林雯的父親罵罵咧咧的拎著錢,進屋去了。 這話,他都說了十年了。到現在也沒找到,如今這茫茫人海又要到哪裡去找尋呢? 沈濯回到家,看到小白正在屋內,穿新衣服,一會兒帶頭飾,一會兒戴圍巾。 “小白,你看看你弟弟,人家都在寫作業。你在幹啥?高中了,馬上就要考大學了,你怎麼一點也不緊張?” 小白歪著頭,“舅舅說,我不學習,爸爸你也有辦法,讓我上大學。只要我上課吃東西,不發聲就行了。” 沈濯氣的咬牙,這就是柳書梵對他家女兒說的話? 柳書梵就是這樣教他家閨女的? “你舅真的是這樣說的?” 小白扯著花裙子的裙邊,重重的點了點頭。 “混蛋!他麼的怎麼當老師的?” “爸爸,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沈濯沉著臉,“我怎麼知道?”當年不讓林續考軍校,這孩子非要考軍校。 他想要讓林續學前一世的金融管理,想著日後若是他有個什麼損失,還指望著這小子給他彌補呢? 哪成想,林續竟然說,考金融管理專業。是他缺錢的時候,才會學金融的,可是他現在並不缺錢。於是,想著憑藉自己的能力,報效國家。 這話說的沈濯竟無言以對! 他要是硬逼著林續學金融,然後,到他公司去幫著他打理。估計他也不會上心,看在小洲的份兒上,他也就同意了。 畢竟在培養女婿,還有培養兒子上,沈濯果斷的就選擇了兒子! 林續想要去他的軍校去唄,反正,他有兒子沈洲! “小洲,你這邊寫錯了,這是百分數,你看看你寫的。” “單位是公頃!”小洲據理力爭。 沈濯低頭看題,然後,把小白扯開,“小白,你去那邊還有帽子,你趕緊去戴戴,試試。你別教小洲,爸求你。去戴花帽子吧。” 小白歪著頭走了。 沈濯摸著自己兒子的腦袋,“小洲做的對,不要你姐姐的。繼續做!你姐就是個笨蛋。” 許文英從菜市場回來,手裡拎著菜。她進廚房的時候,聽到了這句話。 她回頭看到小白在衣帽間,而沈濯則在摸著兒子的頭,說【你姐就是個笨蛋。】 她有些不願意聽了,“大兄弟,你咋能教孩子這樣呢?小白哪裡笨了?她就是貪玩了點,其實頭腦靈活的很。” 小洲撇嘴,沈濯滴汗。 許文英還護上了? “娘,看我這個帽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許文英見到小白,臉上帶著笑意,“好看,好看。小續下個月就要回來了, 軍隊說放他幾天假。” 小白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啊~” 許文英也開心,“今天,娘給你們做好吃的。” 飯後,沈濯拿出了一張地圖攤開。 “我專門找人分析過了,從咱們棠川郊區這個地方落下去。如果垂直或是偏離的話,緯度在這兒,經度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