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看了柳書殷一眼,他訕訕一笑,“爹,不喝了。胃不好,酒不沾。” “呵呵!成,不喝就不喝,便宜爹了。咱家的魚塘挖好了,接下來就是弄水管了,那個排水管好。劉技術員都誇了,這個排水管特別的好。” 沈濯滴汗!能不好嗎?當初,還是按照工業用管的價格買下來的。 現在只能用排水了。 “對了,你忽然回家,有啥事?不年不節的。” 沈濯看了一眼柳書殷,“爹,我想把打火機,文具盒的價格漲一漲。每一箱一塊錢!人家來領的時候,給人家5毛,等人家做完了,再給人家5毛。一箱一塊錢。” 說實話,即便是現在每一箱一人一塊錢,按照他當初談好的三塊的價格,他也是淨賺兩塊。 “啥?你一下子漲了兩毛錢?這……這都快要漲一半了。” “爹,做生意嘛,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漲吧!” 沈世顯喝了一口酒,不做聲。 沈濯給柳書殷夾了一片土豆,柳書殷低頭不語。 “好了,牛肉炒豆芽來了。”沈母端著一大盤子菜,直接端到了沈濯面前。 沈大壯嘿嘿的笑著,“三弟,吃!” “大壯,咱們家打火機,文具盒每一箱漲到一塊錢,每次給人家5毛,結算的時候再給5毛,知道了?” 沈吾梅不解,“三弟,咋一下漲這麼多?那村裡人還不搶瘋了。” “都漲,吃飯吧!” 沈母拿起了筷子,“濯兒,你這樣給咱們村裡人漲,你會不會賠?別為了咱們村裡人,把自己給賠進去?” “不會,娘,你別擔心。” “那就行,別讓自己賠了。吃吃吃,書殷吶,你吃牛肉。” 飯後,沈濯主動到東院的東屋鋪好了床,沈世顯已經回屋子去看電視了,小勇和小豆子也跑到樓上去了。 沈吾梅掃著院子,沈母去刷鍋洗碗。 柳書殷回到了西院的小屋,她摸著旁邊的一大堆毛線,本來她是想在給沈濯織一件毛衣的,可是織著織著,她卻又改變了主意。 她把線理了理,開始改針,她還是給自己的大哥織一件吧! 爹孃都在繁滬市,田田又離開了柳書梵,想必大哥也是孤獨的。柳書殷開始改針,給柳書梵織了起來。 沈濯聽到沈母已經回屋了,沈吾梅也上樓去了,他關了燈,去了西院去找柳書殷。 當他過去之後推開門,看到柳書殷正在織毛衣。 他先是清咳了兩聲,在屋子裡來回轉了兩圈。最後,坐在了床沿上,抬手拿起了柳書殷身旁的毛線團,玩了一會兒。 又把毛線團扔到了一旁,他見柳書殷一直盯著毛線,根本不看自己,他再次走到了柳書殷面前,把她身旁的木凳,搞的咔咔作響。 他故意搞出聲音來,以爭得柳書殷看他一眼。然而,柳書殷依舊盯著手上的籤子,不停地打著針。 “咳咳!”沈濯又幹咳了兩聲,他背過身去,抬手又摸了摸旁邊的鐘表,死命的給鐘錶上勁兒。最後,咔噠一下把鐘錶掛到了牆上。 這麼重的聲音,還有力度,柳書殷也沒有抬眸,更沒有說話。 沈濯眨了眨眼,眼皮子翻了又翻,他咂了咂舌,坐到了柳書殷身邊。 “昨晚的事……咳……什麼都沒發生。我跟念念也……也沒那樣。你別多想。” 柳書殷不講話,依舊在低頭織她手中的毛衣。可是,她無論怎麼掩飾,終究都無法控制自己眼角的淚。 【啪嗒】一下滴落在了毛衣上,沈濯見她不講話。 他拿出讓林雯早已準備好的東西,“我~我今天特意去商場,給你買的東西。你看看這個風衣,你喜不喜歡?要不要試試,穿一穿,大紅色,多喜慶?咱們的結婚的時候,我也沒能讓你穿上!你現在穿穿,嗯?” 柳書殷不講話,含淚的織著手中的毛衣。 沈濯拿出一串粉色的珍珠項鍊,“這個,粉色珍珠項鍊,每一個珠子10mm,都是蚌珠,很好的。你戴上試試。” 柳書殷依舊低著頭,對於他拿過來的那些東西,幾乎是看都不看一眼。 沈濯把東西放好,靠著柳書殷坐著,“你~你給我織毛衣,我穿了,很好,很合身。真的!我真的穿了,合身的很!” 柳書殷含著淚,低頭不語。 沈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單手摟住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