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雅看著眼前的這些照片,她的眼睛不由得紅了,“你家很溫馨。” 韓延抱著兒子,拿出小餅乾,給孩子餵了喂。 “對啊,我媽從來都不會像你一樣,大聲說話。你去給淺淺倒杯水來,他吃餅乾太乾了。” “好。”姚文雅當走到門框處,她就停住了腳步。 突然,來到韓延住的地方,她不免又回頭看了看韓延,又想到之前,柳書殷給韓延擦汗的場景。她忽然覺得其實沈家人,還是挺善良的。 “媽,我……我給你孩子帶杯水。” “我來吧!”柳書殷走到廚房,拿了一個新杯子,還特意用開水燙了一下。然後,又兌上了白開水,她仔細的試了試水溫,拿給了姚文雅,“正好,拿給孩子喝吧!” 姚文雅看到柳書殷這般細心,讓她瞬間覺得自己有些慚愧不已,她也是個當媽媽的。同樣都是做母親的 ,她除了給孩子餵奶的時候這樣,其他時候,真的做不到生活這麼多的細節。 “媽,有時候我做不到這麼細緻。我媽也不交我。阿延的頭部受傷,他只記得你們。還說要等著小白給孩子做完滿月,我都怕這樣太麻煩你們了。” 柳書殷溫和的笑了,“不麻煩,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跟我老公都很開心,阿延能回來,我們自然是高興的。這個家,永遠都有他一席之地。他就是我孩子,我也是他母親,阿延不僅槍法好,身手好,還那麼有責任心。是我們夫妻這輩子的驕傲。” “媽,你……”姚文雅不是那種煽情的人,她一向都粗獷慣了。突然,被柳書殷這樣一說,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柳書殷看著姚文雅這個樣子,她對著姚文雅說道:“我不在阿延身邊,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的照顧他,好好地愛他。他總是舞刀弄槍的,天冷的時候,你不要凍到他,還有他喜歡吃糖醋里脊,我今晚給他做。” 姚文雅的眼眶中,不由得染上了淚花。 “媽,謝謝你,謝謝你不怪我,還把阿延交給我。” 柳書殷看著她,“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只希望我的孩子們幸福,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姚文雅看著眼前這個慈祥且又和藹的女人,她盯著柳書殷,直接抱住了她,“媽,我這人最笨,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真好!” 柳書殷抱著姚文雅,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孩子,你好好愛阿延,答應我,不要在他吃苦了。” “我知道了,媽!” 沈濯推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你們倆,這又是幹啥?文雅,回頭去那邊跟韓延,一起去看看小白。” “好,我知道了,爸!” 姚文雅拿著水回屋,給兒子淺淺,餵過之後,對著韓延說要去看看小白。 韓延點頭同意,然後,他們夫妻倆拎著水果過去了。 柳書殷提著心,總算是放下去一半,她看向了沈濯,“韓延這孩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沈濯撇嘴,“他咋娶這個二二五五的媳婦,媽的,姚上將家的那個孫女,他也敢娶。氣死我了,要是重新給他選媳婦!我絕對不同意這樣的。我給他可著棠川市給他找漂亮的,溫柔的小姑娘。 你瞧瞧這個姚文雅,哪兒哪兒都這樣,哪有個女孩子的樣子,要不是看在她給阿延生個兒子的份上,我都不知道,她是個女的。走路都風風火火的,剛剛看到她拍核桃了沒?一拳下去就把核桃砸碎了,直接塞到阿延嘴裡了。受不了!” 柳書殷抬手推了他一下,“你幹嘛這樣說人家,人家到底是個女孩子。” 忽然,她們就看到了韓延,站在他們倆面前,柳書殷頗為驚慌的看了韓延一眼,“你怎麼又回來了?晚上,媽給你們做糖醋里脊吃。” 韓延坐到了沙發上,他吃著面前的蘋果,“爸,不瞞你說,其實我也不同意。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跟她結婚的。當時我腦袋受傷了,她非說是我未婚妻。 我爸也是這樣說的,可我什麼都記不起來,她又沒日沒夜的照顧。我就信了。結婚的時候,我腦袋受傷,不是不想讓你們去京都。 而是,不想讓你們擔心。所以,我爸沒通知你們。現在孩子也有了,她對我也挺好。” 韓延啃了一個蘋果後,他又偏過頭看著沈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