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看到柳母拉著柳書殷走,她過去拉住了柳書殷的胳膊,用那種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書殷,好孩子,你可能不管濯兒。你要是走了,這個家可就散了。娘,求你了,孩子。”沈母說著,雙腿竟然不自覺的跪了下去。 “媽,你別這樣,媽~”柳書殷彎身去扶沈母。 沈濯看到自己母親,雙腿即將跪在地面的之時,他衝過去一把將沈母拽起,“娘,別求她。” “你閉嘴啊,你 混賬東西,連媳婦兒你都留不住,你賺錢還有什麼意思?” 柳母看到沈母對著自己的兒子,一頓捶打,她不屑的說道:“少在我面前,演什麼苦肉計。就你們家這種爛泥溝裡出來的泥腿子,我看一眼都覺得髒!別說是你跪下來求我們家,就算是你把頭磕破了,我也不會同意。” 沈濯看著柳母那副趾高氣揚的表情,還有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勢。他把目光轉向了柳書殷,柳書殷恍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你平日裡不是這樣教導我的。” “哼!平日裡,我們見到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怎麼可能會跟這種泥腿子打交道。自然不會教導你這些,現在,媽在教給你一條,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懂了嗎?” 柳書殷被柳母的話,嚇到渾身一哆嗦,她用力的搖著頭,“媽,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這樣的,你告訴我~女人要溫柔,要溫柔的,你不是這樣。” “傻孩子,女人要溫柔,那也分對什麼人?對於有錢的,能幫助我們的,能給我們柳家帶來利益的,自然是溫柔,順從。就像是他們家這種泥腿子,你要對他做什麼?我看你這幾年,什麼都學到,反而越學越呆,越學越傻,跟你這個不爭氣大哥一個樣!” 柳書殷看著沈濯一家,她用力的甩開了柳母的手,回過頭來去扶沈母,卻被沈濯擋住了,“跟你媽走,別再來攪亂我們家的生活。” 【啪】沈濯的背後,就被沈世顯用鞋底狠狠地打了一下子,“你混賬東西,胡說什麼?書殷這麼好的孩子,跟著那樣的娘,能學到什麼好?書殷吶,依照爹看……” “你給我滾開!”柳母衝著沈世顯喊道:“什麼我這樣的娘?我這個當媽的怎麼了?教育自己的女兒,有什麼錯?你要是教育的好,你兒子早就出國了,你有那本事嗎?你有那能耐嗎?糟老頭子,還敢評價我,我呸!”這一口唾液,是吐在沈世顯臉上的。 沈濯見狀,一把將柳母拎了起來,“你這個潑婦!” 柳母的雙腳直接離地三尺高,她嚇到驚慌不已,因為雙手的揮動,手中的信封掉在了地上。 柳書殷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沈濯拎著,她焦急的過去拉住了沈濯的胳膊,“你別這樣,她是我媽。” “這等的潑婦,我……” 沈濯額頭青筋暴起,手上的青筋鼓的高高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 三秒後,沈濯鬆開了柳母,“你們母女給我滾,趕緊滾,永遠消失。” 柳母也被他這個力氣嚇得不輕,她趕緊撿起地上的信封,還衝著柳書殷說道:“錢、錢、撿起來,快點!那可是錢!” 沈濯的眼中閃過一絲鄙視,直到柳書殷彎身,到他腳邊去撿錢,他一腳踩在了那厚厚的信封上。 柳書殷昂頭看著,居高臨下的沈濯,不知是她角度的問題,還是陽光的照射。這一刻,她似乎看到他身上,竟然散發著光芒。有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感覺。 柳母見到他用腳踩著,以為他不想給,伸手指著沈濯罵道:“你說過這是離婚的錢,要給我們家的,你現在又不想給!你什麼意思?我女兒這幾年白跟你睡了?” 沈濯不屑蔑視了柳母一眼,嘴角都帶著輕蔑的笑,“柳書殷,你真可悲!”她有這樣的母親,真的很可悲! 柳書殷看著他,眼睛又看向了他的腳。 沈濯緩緩地抬起腳,信封漸漸地露了出來,直到最後完全露出。可是,上面一個大大的腳印,柳書殷沉默了,她遲遲沒有伸手去撿。 柳母見到柳書殷不撿,她過去一把將柳書殷推開,彎下身,不顧上面的腳印直接撿了起來。 “你這個笨蛋,這可是一萬塊錢。讓你撿個錢,你都這麼費勁,走啦!” 沈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