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木。 她的眼前出現了一盞刺眼的亮光,是手電筒。 然後,她清楚的看到,一個男人手裡拿著夾煤球夾子,先是放在火爐裡燒,等紅了。 這個男人拿著火夾子舉到她面前,這個人不是沈濯,她不認識,根本不認識。 是一張超級兇狠的臉,下巴還留著八字鬍。 錢大彪接到的電話是,這個女人只要是不對她劫色。 隨便怎麼侮辱都行,豬狗不如,打罵不足為過。 柳母哪裡受的這種侮辱,她立馬搖頭,用自己的左手不停地會意。 她不停地用還能動的左手,對著錢大彪比劃著,嘴裡嗚嗚的發聲。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