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柏楓。
“唔。”這是陳涼。
“怎麼回事?”楚驍抬頭,我卻沒先理她,對凡維喊了一嗓子:“凡維,過來!”凡維遲疑一下,還是聽話的過來了,踩在蜷縮躺著的幾人身上。
Akira:“噗!”
柏楓:“啊……”
陳涼:“唔。”
楚驍和鳶尾明顯很疑惑,我便對她二人道:“你們也過來吧,靠近角落。”“利達!這邊!”凡維好像揮了揮手,Akira問道:“利達?”“就是leader啊,既然鳶尾叫了leader,為什麼我不能叫利達呢?”
“打住,總之你們倆先過來,靠緊。”我又囑咐一遍,這麼嘮叨還真不是我的風格。
我看著凡維的臉,那上面寫著若無其事的堅定,以及詭異的信念。她看起來並沒什麼異常,只是臉上微微沾染了些灰塵,一雙眼睛中卻有我如何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也許這樣的世界真的適合她吧,我這樣想著,思緒不由得飄遠了。
……
“木凪,你剛才是怎麼知道的?”我看著鳶尾的臉,突然有點餓了,只好岔開話題。
在我們剛剛聚到那角落時,就像是車窗被升上去了一般,有什麼透明的東西從地下升起來阻隔了我們去往別處的路,隨後我們所看到的,便是活生生的煉獄。這樣說大概有些許誇張,不過這個“煉”字可是絕對沒用錯。地下室裡不知何時充滿了刺鼻氣味的液體,接下來整個地下室似乎開始了轉動,有的液體被撩到了玻璃上,伴隨著縷縷青煙發出呲呲的聲音。鳶尾嚇得尖叫。當那液體終於退去,又有新的東西淺淺的溼潤了地下室的地面,透明的玻璃似的東西降下去,我們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不過這無言只是暫時的,鳶尾總是能夠打破沉默,不過我卻沒理她的問話,蹲下身摸了摸地面。
凡維學著我的動作,爾後突然短促的驚呼起來:地上躺著具白骨。
我左右打量著那白骨,舉起了手中剛剛摸到的白骨的腳趾,完全無視眾人驚恐的眼神一臉嚴肅的講著:“看,恐怕這就是這個地下室的意義,為了折磨這個……”我抿抿嘴,似是在想著一個適當的稱呼,“這個骨頭君。”
那白骨上傷痕累累,不少地方都斷裂了,我們不難想象它還是“他”或“她”的時候那痛苦的掙扎。然而時間飛逝,那時的一切只剩下了今天的骨頭君,現在的它甚至連我們一滴眼淚也換不得了。這血字想必就是骨頭君留下的罷,當年的他(或者她)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思呢?
IPO,HOPE。
將如今已淪為絕望之所的IPO比作HOPE,算是某種高大上的嘲諷嗎,還是這IPO,本就作為HOPE被造出,卻不幸成為了絕望呢?
可惜物不是,人亦非,現在這些東西什麼也不算了。
陳涼又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將我的心神喚了回來,我一把拉他起來,抬頭看看那扇出現在頭頂的密碼門,扭頭對著鳶尾道:“去開啟門吧,此時的密碼是……DESPAIR。”
鳶尾應聲上前去,我看著她在幾位男生肩上借力躍了上去,然後輸入密碼,開門。
就在門開的那一刻,我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四下尋覓時才發現是白骨。骨頭君正像遇到陽光的細碎雪片一般飛速的消融了,而我抬起臉再不看他,隱約彷彿從某種傳來了低沉的嘆息,但……
我們終究要向前,別無選擇。
No。9 今天沒飯
感覺到似乎久違的陽光的照拂,我緩緩閉上了雙眼。Akira摸著下巴笑道:“好了,現在要怎麼上去?鳶尾可是嬌弱的無法帶人的型別呢。”我促狹的笑,過了一會才問道:“那Akira君還覺得誰是嬌弱的型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