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英走到屋內,看的柳書殷正在對著自己的手,呼呼吹,一邊吹還一邊給自己上藥。 “你怎麼就這麼能?” 柳書殷拿著三七粉,“那上面有鐵絲纏繞著,我沒看到。” “我看你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弄傷。然後,等天黑,小白爸爸回來,你好伸著狗爪子告狀,對不對?” “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你少沒有!”許文英說著就開始拉扯她的手,“我給你上藥。”她用力的一拽柳書殷的手,動作極其粗魯的給她上藥,然後,給她纏繞好繃帶。 “行了。” 柳書殷看著自己的手,又眨了眨眼。 “那~那我在繼續去拔好了。” “行了,別動了,我去!大兄弟跟你過日子,咋沒被你氣死!” 柳書殷低著頭不講話。 “娘~”忽然,小白喊了一聲。 柳書殷立馬站了起來,“小白~” 許文英趕緊快步加小跑的到了小傢伙面前,快速的給她脫下了褲子,小傢伙打著哈欠,蹲下來就開始尿尿。 等到柳書殷趕到的時候,小傢伙已經尿完了。 許文英給小傢伙提好褲子,“喝奶嗎?” “嗯嗯~” 許文英又過去給小白泡奶,然後,把奶瓶遞到小白的手裡。她幹活的麻利勁兒,還這不是柳書殷能比的,以前小白總是尿褲子,難不成,是跟她動作慢,有關係? 晚上沈濯回到家裡,給柳書殷買了一大堆東西,許文英看到他停好車,抱個大箱子就去西院了。 吃飯的時候,就更別說了,沈濯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許文英這邊,那個眼神,好像要把她一起吃了似得。 許文英放下了筷子,她對上了沈濯的目光,“大兄弟,你有話直說。” 柳書殷用手推了推沈濯的胳膊,沈濯翻了翻眼皮,然後,把柳書殷攬在懷裡,語氣不善的說道:“吃飯!” 許文英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她吹枕邊風了,是吧?” 沈濯吃了一口牛肉,冷眼就對著許文英橫掃了過去,“你讓她拔什麼竹竿啊?你看看她手……手……你看看,你要幹自己去幹。 不願意幹,等我回來幹。爹不能拔,娘不能去啊?大姐不能幹,還是大壯不能幹?小勇都能拔動了。非指使她去?” “你心疼了?大兄弟,我這是為了你好,為了這個家好!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心裡清楚。這個女人就是……” “我不想聽!她現在受傷了。” “受傷就有理了?” “外面的衣服,都是她洗的對不對? 小白的衣服洗,也就洗了。你幹啥讓她給大姐和姐夫洗啊?姐夫的衣服是她洗的?” 沈濯直接站了起來,“大壯你的衣服,是書殷洗的,你敢穿嗎?” 沈大壯立馬不敢講話了。 許文英可算是驚住了,他這是什麼家庭啊? “大兄弟,你活該被人騙,你活該被這種女人拿捏!你氣死我了,你這麼糊塗。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這要是林續爸爸,我就把桌子掀了,大家誰也別吃了。” “你這個悍婦!” “我悍婦?我是為了誰?大兄弟,咱們都冷靜一下,你想想她想幹嘛?你比我清楚! 這要是往後倒退了個幾百年,我割了她舌頭,讓她在你面前胡言亂語。搞的家宅不寧。” 沈濯氣的伸著手指著許文英,“你明天給我進城,我給你安排一份工作,這個家你別待了。” “不待?小白誰看?你小白讓她抱走啊?” “你……我……” 許文英把沈濯盯著沒話說,最後,沈濯氣的坐了下來。 柳書殷緊緊的靠著沈濯,“我不會抱走小白,這兒就是我的家,我以後都會在這個家裡。” 許文英咬牙:“你少在那兒甜言蜜語的哄人。” 沈母趕緊拉住了許文英,“文英啊,大家都好好地,你別這樣。 書殷她幹不了那活兒,我去幹唄。實在不行,這不是還有你叔了嗎?” “嬸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看……你們家都把她寵什麼樣了?洗衣服洗成這個樣子,咱就不說了,好歹算是洗出來了。 劈柴也不會,拔竹竿把自己搞了,還有臉守著你兒子告狀!你看看她,這不是太氣人了嘛!” 沈母拉著許文英的手,“文英啊,知道你手巧,你能幹。可這人跟人畢竟是有區別的嗎?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