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想到小白哭哭啼啼的樣子,他就生氣。於是,拍著大腿的說道:“小白這個熊傢伙啊,成天惦記著老子的錢,都怪許文英,教了些什麼?嘶……” 沈濯忽然眉頭一緊,“你說,大舅哥家柳君為咋樣?這孩子成熟又穩重,又考上了軍醫大。他畢業以後,可就是在部隊當醫生了。” 柳書殷衝著沈濯笑了,“那得是我大哥同意的呀!你又開始打人家孩子的主意?” 沈濯擰著眉,“唉……咱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不聽話,也不聽我的安排。首先,是林續打的頭,這個混賬東西。要什麼夢想,你看看現在把老婆,孩子,包括他老孃,全部給放在家。 唉……讓我生氣。現在又是小洲,跟著他學?對了,你們繁滬市那套房子,我說賣掉,你們全家人都不同意。怎麼說的?” 柳書殷靠著他,“那是我爸爸上班分下來的房子,不能出售,只能居住。爸爸早就把它租出去了,現在租金100塊一個月。爸爸把租金分給了大哥60塊,書言30塊,我10塊。” 沈濯聽了都覺的好笑,“你瞧瞧你爸爸這個人,共同才100塊,這點租金,還非要分的這麼明顯。” 柳書殷看著他,“你是覺得這個錢不是什麼大錢,可是對於爸爸來講,這件事,他必須就要三個孩子做的公平。” 沈濯聽到【公平】兩個字,他都覺得好笑。 “公平個屁!你瞧瞧你爸這100塊錢分的,60塊全部給你大哥。柳書梵他缺錢啊?他跟藍田兩個人,他們倆缺錢 嗎? 就這樣還分給書言30塊,柳書言本就在農村,天天上貨,跑貨車,累的哼哧哼哧的樣兒,你爸還好意思分給他 30塊? 對了,你咋就只分到了 十塊錢?你也收著?不給我長長臉,給他 拿回去,甩在他臉上,咱不要!” 柳書殷看著他,“那是我爸!” “咱家缺他那每個月十塊錢?沒骨氣的樣兒。” 柳書殷蓋了蓋被子,“爸爸這樣分是有道理的。” “什麼道理,他純屬偏心 你家大哥。” “爸爸說,大哥跟藍田兩個人除了教書,什麼都不會。而且,他們還有柳君為要養,以後,這柳君為還要娶媳婦兒,要彩禮的。所以,多分點。” “那是他偏心,想要抱重孫子。他覺得這個錢,就該是柳書梵的,他連他孫子的那一份都給出來了。你爸爸給柳書言那30塊,純屬就是兒子面子。” 柳書殷看著沈濯,“你不要這樣說嘛,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還能給我十塊錢,我覺得我爸爸這樣做,還是可以的。畢竟,書言家的瑤瑤,以後也是要嫁出去的嗎? 這小君就不一樣了,他以後肯定是娶媳婦兒回來的。那要是以後生個孩子,還不是我們柳家人啊?我覺得,爸爸這樣做,也沒有錯。” 沈濯:“哼,要是這樣說,我也不用這麼疼愛小白了。” “咱家小白不一樣,對了,瑤瑤這孩子學習還可以。你說她以後畢業,你要不要讓她去你的公司工作?” 沈濯壓根就瞧不上,柳書言和趙阿苗兩口子,更別提他們家女兒了。 “別提他家孩子。” “怎麼了?” “你的弟弟柳書言,他不是整天想著當車間主任嗎?上一次,我讓他去海鮮廠記單子了。他給記錯了,嘿!這個氣呀!後來, 我又讓高原去的。 這高原不愧是賣豆腐的,賣豆皮的,人家把單子都給你碼的清清楚楚的。 什麼袋子,包多少斤,多少桶裝,多少用塑膠袋子封起來,人家都算的明明白白的。 我打電話給柳書言,他竟然說,姐夫!你這個又不是印刷廠,你這個一會兒袋裝,一會兒桶裝,一會兒弄冰袋的? 這就是海鮮,明蝦、北極蝦、對蝦、龍蝦,大閘蟹、螃蟹、青蟹、帝王蟹都已經分的這麼明白了,還要按照大小分開,我記單子,回頭給你搞混掉了。我還是回魚塘拉魚去了!” 沈濯看著柳書殷,“你說說他,這都是給我打的什麼電話?我當時還在開會呢?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還想著當主任?那包裝出來,讓他記單子都能給我搞混,我怎麼能放心,讓他去當主任呢? 他要是記錯了,報錯 數目,我得搞多少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