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啤酒男嘴裡叼著煙,一把推開了站在一旁的柳書梵,“都特麼給爺兒讓開。”他說著就扒拉走了蹲在沈濯面前的藍田。 他看到沈濯坐在地上,背靠著柱子,他對著沈濯直接就給了一腳。“他麼的,你小子也有今天?” 藍田看到他來了之後,就打人,她立馬站了起來,“喂,你怎麼打人吶?” “滾開!沒你的事!” 這個啤酒男盯著沈濯,“媽的,就是這小子,竟然沒良心。先前弄了個什麼破桃木手鐲,在龍騰娛樂城,騙了爺兒200塊。現在那商鋪裡二塊錢就能買到。爺兒不打他打誰?” 沈濯現在只覺得頭腦發懵,不過,這種昧著良心的事,他之前為了生計,也是沒少幹。 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有因必有果,他現在頭腦發懵動不了,只得忍受著眼前的這個啤酒男,一下又一下的踹自己。 最後,這個啤酒男還是不解氣,一腳踩在了他的腿上,“他麼的,你小子不是狂嗎?不是能說嗎?怎麼不說了?一句話都不說了?” “我告訴你,爺兒不是拿不起那點錢,爺兒平生就恨得的就是有人騙我。” 這個啤酒男挺著那個大大的啤酒肚,對著沈濯一頓輸出,最後,開始掄起拳頭,對著他的腦袋暴揍。 柳書梵雖說因為柳書殷的事情,看不慣沈濯,但是現在看到他被揍成這樣。 他也站不住了,“喂,你這樣打,會把他給打死的。” “你給我滾開!”這個男人說著,一把將柳書梵給推開,柳書梵被推進了圍觀的眾人之中。 藍田跑出去找了公用電話,把她的父親藍光堯給喊了過來。 藍光堯趕過來之時,看到沈濯已經躺在了地上,這等的啤酒男人物,在棠川裡面混的,藍光堯也是見過的。 這就是那個平安巷6號劉主任,口中所說的東方賓館的浪哥。 “阿浪,怎麼回事?你不在你的東方賓館,怎麼跑到這裡來打人了?” 阿浪這個人,平日裡就是靠著【替】別人出面,討債,混的。 在東方賓館那一片,是有一號的,排擠同行,不讓別的客人住別人家的旅店,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賓館,強行拉攏客人入住。 這種事,屢見不鮮! 藍光堯先前還不是治鎖廠廠長的時候,就跟他打過交道。 浪哥看到是藍光堯來了,他不屑的一笑,“喲!藍廠長,這小子當初坑了爺兒200塊錢,我不打他,這口氣實在是難以下嚥。” 藍光堯臉色鐵青,“既然是為了錢,又何必打人。不過是200塊錢罷了,記住找我去領。我馬上給治鎖廠的會計開條子,你過去領便是,何必打人傷了和氣。” 浪哥聽到有人出面,他還能領到200塊錢,“還是藍廠長夠意思,那我可就去領了。” 藍光堯閉著眼點了點頭,他迅速的拿出筆,開了條子,“去吧,到了那裡按程式走便可。” 有錢領,浪哥自然是求之不得。 藍光堯把沈濯扶起來,送進了醫院。 藍田一直趴在他的床前守著。本就是那麼一張英俊的臉,現在被打的淤青。 她拿著毛巾給沈濯擦拭,藍媽媽有些看不下去了,“田田,你跟書梵回去吧,這裡有我跟你爸爸照顧。你在這邊照顧,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不管!”藍田就想讓沈濯一醒來,就看到自己。 藍媽媽見柳書梵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了。 “田田,還是媽媽來吧!” 藍光堯也過去,拍了拍藍田的後背,“先回家吧。” “我不!” 柳書梵想要勸說,可又礙於藍光堯夫婦在場,他幾次張口又閉上了嘴。 沈濯醒來之時,已經是晚上了。 藍田看到他濃黑的眉頭蹙了又蹙,“醒了?媽,他醒了?” 藍媽媽端著一杯水走過去,“沈總,沈總~” 沈濯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人,藍光堯,還有他的女兒,這位他不認識。 “沈總,你醒啦?” “藍廠長。” “別動別動,醫生說你吃了藥,又喝了酒,才會這樣的。” 沈濯蹙著眉,到底還是他欠下了藍光堯一個人情,“麻煩藍廠長了。” “不麻煩不麻煩,說到底這還是緣分呢?先前就聽田田說,你救過她一次,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