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梵自然也不是蓋的,更不是個慫貨。他指著沈濯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的孩子,那個小黑!” 他故意把小白,說成小黑! “你特麼的才是小黑!”沈濯瞬間雄起,直接抓住了柳書梵的頭髮,對著門框咔咔的就磕碰了下去,沒幾下,柳書梵便覺得天旋地轉。 他是個讀書人,不能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剛剛打沈濯的那一下子,也是積攢了多少的怒氣在裡面。 柳書梵嘴硬,沈濯拳頭硬,她哥只有被打的份兒。 “別打,別打了,沈濯~” 沈濯用力的一甩,“啊~”柳書殷差點跌倒在門框,沈濯眼疾手快,順勢抱住了柳書殷,兩個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似乎有著千言萬語。 沈濯單手摟著柳書殷的腰,把她扶正,“媳婦兒,你沒事吧?我……” ‘哐’的一下,他的臉就迎上了一個拳頭,沈濯眉頭一擰,他單手扯住了柳書梵,用力一拖,隨即就把他給踹了出去。 柳書梵那點力氣,在沈濯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擊。 沈濯單手抱著柳書殷出去,用腳勾了一下凳子,直接坐了下來,把柳書殷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老子他麼的告訴你們,好好講話,和氣點。要是動拳頭,老子特麼的一個打你們倆。若是好好談談,出多少彩禮,需要什麼禮節,該怎麼下聘。老子全部補齊就是了,若是在敢打個沒完。我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柳書殷知道沈濯的脾氣,她也相信他能做的到。 柳母看到柳書殷被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她頓時覺得臉紅不已,“書殷,你怎麼回事?媽媽平日裡,是怎麼教育你的?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如此的不知羞恥?還不起來!” 柳書殷紅著臉,臉上掛著淚水,她用手推了推沈濯,“放開我。” “不怕她,媳婦兒。這個老婆娘,她要是好好地跟老子講話,我還敬重她幾分。你看看她來到我們家,吆五喝六的。說起沒規矩,我看她是沒規矩。” 柳書殷用手打了一下沈濯,她不想讓他亂說話。 “你這個混小子,你再敢說我老。” “你就是老,一臉的褶子,沒人願意看。自己穿成這個樣子,覺得美。其實,醜的要死,你不僅老,而且又醜。還跑到我門上來撒潑,潑婦!” “你……你你你……混小子!”柳母氣的高跟鞋狠狠地跺地,都把沈濯家院子的土地,跺了一個高跟鞋的坑洞。 “書殷,我們走!這種人家,娘是一刻也不想多留。” “粗魯,野蠻,村夫野漢子。”柳母一邊罵著,一邊往外走。 柳書梵打不過沈濯,可他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爬起來一跌一撞的跟在柳母的身後,就往外面的車上走去。 柳書殷正要動,就被沈濯給控制到懷裡,“媳婦兒,你真要走?” 柳書殷為難的看著柳母還有柳書梵,她閉上眼點了點頭。 “你要離開我跟小白?” 柳書殷抿了抿唇,她抬眼看了看沈濯,又快速的把目光轉移到一旁。 “書殷,你走不走?你要是想跟這種野漢子過日子,你就永遠別回柳家。”柳母氣氛的站在車前,衝著她喊道。 柳書殷低著頭看了看又看。 “麻麻~”小白手裡拿著泥巴,做好的小人跑了過去,“看看我捏的小娃娃~” 柳書殷看著眼前的小白,她抬手輕輕的摸著小白的腦袋,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小白做的真好。” “嗯~”小白高興的笑了,“粑粑,你抱麻麻,也要抱抱我。” 沈濯聽了這話,他另一隻手把小白也抱了過來,小白手上還拿著泥巴,衝著柳書殷。 柳母看到這樣的畫面,她不由得作嘔,她捂著胸口,“書殷,你竟然願意跟著這種野漢子,過這種非人的日子,我作為一個母親,替你感到恥辱!我的女兒是天上潔白的皓月,是皎潔的,是美麗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柳書殷沒有講話,而是站在原地不動。 車子已經隨著那一聲汽笛,越走越遠。 柳書殷含淚的看了看眼前的沈濯,又摸了摸小白。 沈母見狀,她高興的抓住了沈世顯的手,沈世顯也高興,“書殷,書殷吶,爹,爹給你跪下磕頭了。” 柳書殷哪裡敢讓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