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則低著頭在一旁嗑瓜子,想著他年後回去怎麼跟趙總談合作的事。 為此,對於趙猴子和韓五兩個人的事,也沒了聽下去的心思。 “三哥,俺二月六結婚,你回家不?村裡的人都給俺算好了,是個好日子。看的黃曆。”趙猴子問道。 然而,沈濯擰著濃眉卻還在想著,該怎麼說,具體的讓趙總投資到那一片。 “三哥,三哥。”趙猴子盯著他一連叫了幾聲。 沈濯才緩過神來,他立馬起身以為趙猴子要走了,他便對著趙猴子說道:“要走了?行,下次來玩。” 韓五和趙猴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瞬間覺得沈濯變了。 他回來之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客客氣氣的讓他們吃瓜子。偶爾給個眼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就連趙猴子問他,他結婚要不要回來時,沈濯竟然趕他們走? 趙猴子這人不看事,直接問了一句:“三哥,俺二月六結婚,你回家不?喝喜酒!” 沈濯不知道那一天,他會不會有事。於是,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哥,到時候一定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切!俺想讓你回家,俺都跟俺物件和俺岳父岳母說了。說俺認識大老闆,你要是不回來,那豈不是丟臉,別讓人家覺得把閨女交給俺,俺多不靠譜似得。” 沈濯看著趙猴子,“成,回來!不過,到時候你們該吃席吃席,別等我。”他時間不一定。 “呵呵!那哪兒成啊?等你,肯定等!”趙猴子笑著對著沈濯說,“那俺走了。” 沈母端著飯菜走了過來,“猴子,五子,你們就在這兒吃。” “不了,過年回家吃團圓飯,俺娘說的。” “那你們倆慢點!” “走了。” 沈母把飯菜放好,沈母也拿出了他的衡水老白乾,特意擺在了沈濯面前。 他還小聲的說道:“書殷,這孩子把環摘了。想著跟咱們沈家留後呢! 你小子可給我爭點氣啊!” 沈濯看著沈世顯樂呵呵的樣子,“爹,我很忙。書殷這個事!” “爹不聽,那是你們倆的事。反正,人家書殷是做到這個份兒上了,要是在有個啥?就是你小子問題。” 沈濯坐了下來。 沈世顯看著他,“你搭拉著個臉,給誰看呢?咋地?這麼不高興?你當初那個不值錢的勁兒,上哪兒去了?今天晚上,不用你放鞭炮,你就拿出你之前那個不值錢的勁兒來,就成!” 沈濯瞥了一眼,擰開酒瓶子。 “我聽你姐說了,都給你鋪好床了。你就當再娶一回兒新媳婦兒,家裡不有鞭炮嘛,一起放了。樂呵樂呵,我大孫子也在喜慶中出生。” 沈濯沒理他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吃點菜,不吃菜,幹喝啊!他娘啊,快點拿筷子來,知道先端菜,不知道拿筷子,幹啥?都下手抓啊!”沈世顯還是一貫的大嗓門。 沈母笑著抓了一大把筷子,洗了又洗,“來了,來了。” 沈母特意把新筷子,放在了沈濯面前,“濯兒,這筷子用水煮過的。這還是聽文英說的,這新筷子要煮。” “年糕來了,娘,快讓開,年糕來了。”沈吾梅端著大大的年糕,擺上了桌子。 小白也湊了過來,直接騎到了沈世顯的大腿上,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大大的年糕,“爺爺,我要七~七~” 沈世顯呵呵的笑著,“爺爺,給你拿,給你拿~我的小白要吃~” 一家人落座之後,柳書殷靠著沈濯。 她這個人不僅心思細膩,還特別的敏感。打從沈濯進門到不跟她說話,她就感覺出來了。 她之所以在大家面前,裝的在自然,可也免不了,守著沈濯的時候,會心虛。 她把沈濯的筷子擺好,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 以前不敢看他,是害怕他兇自己,甚至是害怕他打自己。 但是,相對於打或者是罵來講,她發現無視才是最大的傷害。 她受不了他的冷漠,受不了他的無視。 “吃飯吧!”沈世顯道。 沈濯沒講話,端起酒杯喝酒,即便是眼前這麼多可口的飯菜,他只顧著低頭喝酒。 “三弟,你回來真的是太好了,咱家的魚塘挖的又大又深。 人家那技術員都說了,這是他看到的最大的魚塘,那以後養魚還不發了。來,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