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側眸對著許文英說道:“進屋去看著小白,保護好她。” 許文英眼中含著淚水,紅著眼眶就走了,可即便是這樣,她依然不讓眼中的淚水流下來。 她更不會當著柳母的面,哭出來。 柳母盯著沈濯,她沒見過這樣粗魯的人,她看著沈濯手裡碎了一半的酒瓶子,那個酒瓶子還在流著酒水,她嚇的渾身發抖。 “你……你 ……” “我不是你女婿,早就特麼跟你女兒離了。我告訴你,你女兒的死活不關我事。你要是再來胡說八道……”他拿著酒瓶子對著旁邊的柳書言的胳膊,直接紮了進去。 “啊~媽~” 一股鮮血直接從柳書言的胳膊那兒,瞬間流了出來。 柳書言抱著胳膊直喊,沈濯然後,看向了柳母,舉著帶血的酒瓶子,“你試試。” 柳母嚇得身上的絲巾都滑落在地,“你……你怎麼打人?” “打人?你們是人嗎?老子特麼的在打狗!竟然還敢跑在老子的地盤上汪汪亂叫。” 沈濯盯著抱著胳膊亂叫的柳書言,“你搬電視機也就搬了,誰特麼的讓你動床頭上的錢的?那是你該拿的,對於你這種手腳不乾淨的人,扎你都是輕的!” 柳母嚇得渾身發顫,她過去趕緊拉住了柳書言,“你……你如此粗魯,太過分了!我好心好意的來給你送錢,你扎我兒子,你粗魯,野蠻!沒進化完全。你你……!!!” 沈濯轉過身盯著柳母,“你特麼再罵一句,我扎的你的嘴開花!!!” 柳母看著沈濯舉在自己眼前的酒瓶子,當即就昏了過去。 柳書言托起柳母趕緊上了車。 沈濯抄起桌子上的錢,如數的砸了過去,“滾,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讓你走不出這個村!” 柳書言嚇得忍著痛啟動了車子,快速的行駛出了大沈莊。 沈世顯氣的狠狠地拍著大腿,“濯子,你糊塗啊,你這是幹什麼?幹什麼呀?你到底想要做啥?你今天把你小舅子給打了,把你岳母娘嚇暈了。你覺得書殷還會回來嗎?” 這個時候,一直在屋內聽動靜的許文英也走了出來,她也覺得沈濯不應該這麼衝動。 “大兄弟,叔說的有道理,你這樣的話。柳家人哪裡還敢再來,這樣的話,你跟柳知青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沈母捂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走了出來,“人家瞧不起咱,就瞧不起嘛。你看看現在他們家人都知道錯了,一趟一趟的往咱們家跑,這就等於給咱們家道歉了,兒啊,你這是幹啥? 可憐書殷這麼好的孩子,你又這麼衝動,把你小舅子給打了,這要是他回去,在對著書殷添油加醋的說點啥,你可怎麼辦呢?” 沈濯用力的一摔酒瓶子,“你們……一個個的不幫我,還在這邊幫倒忙!他們家來幹什麼來了?你們沒聽出來嗎?” “人家一口一個賢婿的叫著你,這不是擺明了,就咱們這門親事了。說不定,你服個軟,人家再把女兒給你送過來呢,她畢竟是小白的親媽。在這個世上,無可替代呀!” 沈濯見到沈母這樣說,他點了點頭,“無可替代這話說的好,婆婆也是媽。婆婆也能給她一個家,小白以後的路還長,不能讓這一家人給帶偏了。” 許文英聽了這話 ,低下了頭,她有些慚愧的看著沈濯。 “大兄弟,我給小白的只有照顧,可這母女連心,我~我就算是做的再好,也不能割捨她們母女之間的骨肉之情。” “骨肉之情?從離婚到現在,她來過嗎?她看過一眼小白嗎?她若是真的疼小白,她是不認識回家的路,還是不認識家門啊?” “這……”許文英頓時被問住了。 沈母也跟著 低下了頭。 許文英知道沈濯的內心肯定是希望,柳書殷回來的,不然,他不會這樣說。更不會一個人站在以前的舊屋子裡發呆。 現在家裡都是蓋了二層小樓了,不僅是院子寬敞,就連屋裡也是寬敞的很,單純是房屋,一樓就有六間,二樓也是一樣的。 每一間都這麼大,就連林續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能有這麼寬敞且獨立的大房間睡,還有這麼大,這麼平的寫作桌。 林續高興地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樣子,她是看在眼裡的。 許文英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