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墜落過程中,砸到了一旁的灌木叢,衣服被滑破。 他的公司怎麼辦?運營流轉怎麼辦? 他還沒來得及交代,可不能就把自己給交代到這兒啊? 沈濯這樣想著,突然的腹部被人踢了一腳。然後,整個人的身體,被一股重大的力度,推到一旁。 沈濯竟然穩穩的坐在了,群山處的山岩上。 他恍然抬眸看著,一旁的韓延。 “你在這邊坐著,別亂動,等會兒我來救你!” 沈濯看到韓延腰間,吊著一根很細很細的繩子。呃……是細絲。 他哪來的這些工具? 然而,他坐在那邊驚魂未定,就看到韓延手中拿著刀,快速的砍著周圍的灌木叢。 直到他落下之後,憑著自己的本事,穿過了灌木叢。 奈何,他的金絲不夠長了,韓延只好解開了腰間的金絲。做好記號,然後,從身上掏出另一個用了,一半的細線纏繞好。 他看向了頭上的高度,又見下面有炊煙。 若是按照沈濯所說,柳書殷掉下來,沒有死的話。 就會落在那個地方。 有炊煙的地方,就有人家! 韓延快速的戴上手套,然後,一路往下,直到這個地方。當他下去後,發現是一片沼澤。 “窩草。”韓延從旁邊的的樹上下來。那她生存的機率很大,沼澤落下,摔不死人。 中間又間隔了這厚厚的灌木叢? 韓延憑著過人的體力,他走進了這個山莊,山莊的確是有人家。只是人間稀少,每戶和每戶之間的距離隔的很遠。 一個老奶奶正在用木棍,咔咔的敲打著衣服。 看到山莊有陌生人來,老奶奶對著韓延看了好幾眼。 韓延蹲下身來,“老人家,你們這邊十年前,有沒有一個女人落下來啊?” 老奶奶耳背聽不見。 “老人家,你們這邊十年前,有沒有一個女人落下來啊?” 老奶奶看了看他,穿的衣服很是奇怪! 老奶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後,放下手中的棍子,從屋裡拿出一個竹筒,遞給了韓延。 韓延不明所以。 只見,這老奶奶,用手掰開竹筒,裡面竟有煮熟的小麥。 老奶奶對著韓延,做了一個比劃的手勢。 這是拿他當要飯的了? 韓延無奈,不過,他的確也餓了。一會兒,還要爬回去呢? 這麼高。 他索性又喝了幾口水,繼續向前走,直到找到了一戶人家。 問清楚了地址,“孟北縣,曹家瓜子鎮,劉孟庫村水庫18號。” 韓延記了下來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婦人,“是,的確有個女人落下來,姓柳,對嗎?” 這個婦人盯著眼前的韓延,“這還能騙你,她可是我們這兒的名醫。人家在鎮上都開了醫院了。 小孩子要是生個病啥的,人家幾針就給紮好了。經常不收錢的!人好得很!” 韓延這下更是斷定了自己的判斷,“是叫柳書殷對嗎?” 這個婦人看著他一身奇怪的打扮,又這個再三確認的樣子。 “對,聽說人家是從大城市來的。要不是採藥落下來,都不能呆在俺們這種地方。可憐這柳大夫,人好心善,十年如一日的給我們這些人看病。 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我們這裡的人,都覺得她跟那魏老師挺合適。 這柳大夫就像是王八吃秤砣,非要等她家男人。小夥子,你說說,這都十年了,她家男人,要是來還不早來了。” 韓延擰眉。 這個時候,從山洞的裡面又走出一個婦人來,這個婦人手裡拿著布料。 “誰說不是呢?依我們猜想,她家男人指不定死了!” 韓延眼眸一顫,“這話不能說!” “這柳大夫就是一根筋兒,我們都瞅著她跟那魏老師合適。” 韓延起身,“嬸子,謝謝你們。從這兒到鎮上怎麼走?” “不遠!” 韓延聽了這話,想著不遠的話,把她帶回去得了。 “從這兒走三個小時,就到了。” 韓延:“……”他眼神一顫,三個小時? “就算是你到了,還要等一等的。如今,這讓柳大夫看病的人太多了。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排上號!” “對啊,人家柳大夫說,要排好隊。不能插隊!” 韓延:“……”聽他們這個意思,那是他去了,都不一定能見的到? 忽然,他眼眸一顫,“那魏老師去也排號?”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