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看了柳書殷一眼,抬手把她用紅紙包好的首飾拿了起來,“韓延啊,這些東西,我得借花送佛去了。”畢竟,是韓延拿來的。 “沒事啊。” 沈濯拿著就出去了,哪知,沈濯一開啟門,林續就想擠進來,他想要跟小白說話。 “爸,小白她……” “在裡屋呢,你媽也在,進去吧!” 柳書殷急忙走到了門口,堵在了門口,小聲說道:“林續,你先別進來。” 沈濯手裡拿著紅紙包好的首飾,“韓延在裡面,幹什麼不讓林續進去啊?林續,進去吧!” 柳書殷回頭看了一眼小白,想到了剛剛那個小白的那個傷情報告,她愣是挺住了脖頸,對著沈濯反駁道:“不,他不能進去。” 沈濯回頭:“咋啦?” 柳書殷瞬間低下了頭,淚水不由得就在眼眶中打轉,“反正,我不同意。”她聲音很小,甚至是極小極小的那種。可是,她仍然在為了自己的孩子,做最後的反抗。哪怕是聲音,極其的渺小,微弱。 沈濯見她眼中含淚,他沒再多說,“行了,回屋陪小白吧。林續,別進去了。”沈濯說著,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林續正要邁步,就被沈濯給擋住了,他的手直接攥起了拳頭,骨節咯咯作響,“媽,媽……” “別喊了!”沈濯對著他說了一聲。 林續沒再多言,然後,就聽到裡面【吧嗒】一下的落鎖聲,柳書殷竟然把房門給反鎖了?她反鎖了? 這讓林續心裡很不是滋味。 柳書殷在關上門後,低著頭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還好,有沈濯在家攔著林續,不讓他進來,再來傷害她的小白。 韓延起身他看著,柔弱的柳書殷,“柳阿姨,你這邊坐。”他過去把柳書殷,扶在了小白的身邊。“其實,其實你不用怕林續硬闖進來!” 韓延說著,食指和中指中,就出現了一個刀片,在柳書殷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那個刀片直接就飛到了,木門上,還深深地嵌到了木門內。 “啊?”柳書殷何曾見過這種身手?她嚇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韓延則是淡淡的看向了柳書殷,“他若是敢在傷害小白,我不會留他在世上!” 柳書殷一把抓住了韓延的胳膊,“不,你不能冒險。阿延,他是軍官呀。阿姨知道,你是為了小白好。可是,他不一樣。” 韓延看著柳書殷,“我也是軍官,團長,領上校軍銜。” 柳書殷對軍官,軍銜沒有識別度,她也不懂,“可你不能冒險,你要是真的冒險了。”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正在一旁坐著,帶首飾的小白,“她可怎麼辦?” 韓延垂眸沒有講話。 柳書殷抬手輕輕的擦拭一下,臉頰上的淚水,“我得好好想想,這件事該怎麼對你沈叔說。我的小白,怎麼命就這麼苦,她當時得多有疼,我當時不在她身邊,她得有多絕望……” “媽媽,這個漂亮嗎?” 柳書殷看到小白手裡拿著金釵,她過去一把將小白,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女兒,“小白,我的小白……她是骨肉啊,嗚嗚~~” 韓延看到柳書殷哭成這個樣子,他沒有講話,柳書殷哭了好長時間,她才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她拉著韓延的胳膊,讓他坐在小白的身邊,“阿延,你沈叔疼了林續這麼多年。他有多偏愛林續,我知道。可這冒然的跟他說,信與不信先放在一邊,我更怕的是,他接受不了。” 柳書殷擦拭了一下類淚水,“一個養了這麼大的人,可謂是投入了很多的心血。若不是小洲,他都能把公司給林續,更不用說是小白了。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林續這麼好,但是,我覺得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柳書殷抬眸看向了韓延,“阿延,阿姨不管你是做什麼的?也不管你什麼背景,甚至是什麼職位?也不管你什麼學歷。阿姨,只想讓你答應阿姨,好好地對小白,讓她健康快樂的活著,就行了。好嗎?” 韓延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對著柳書殷鄭重的承諾:“我會保護她一輩子,讓她健康快樂的活著。” 柳書殷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小白,“小白,你跟媽媽說,你喜不喜歡韓延哥哥?” “喜歡。”小白的聲音,很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