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是自己的孩子能夠活下來,然後才是活得好不好。
如果連活下來的希望都沒有,別的東西就更別提了。
“好了。我們得趕緊回去。袖袖,你想家嗎?”謝東籬含笑問道,坐回他的座椅。
握著盈袖的手,再次將她的手掌印在儀表板的手掌印上,催動莫比斯環形狀的飛船。
飛船啟動了,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盈袖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為什麼你要把我的手放在這裡?”
謝東籬從後面擁住她。將下頜擱在她肩膀上,雙手握住盈袖的手,在儀表板上不斷操作。低聲在她耳邊道:“因為只有你,才能給這艘飛船突破時空的能力。”
“只有我嗎?”盈袖的目光瞥了瞥另一邊熔爐的位置,那裡雖然關著門,但她知道那裡就是這艘飛船最重要的地方。是飛船的燃料系統。可為什麼謝東籬說她才能讓這艘飛船具備那樣的能力?
“先回天正帝國的磁山,然後回家。——坐好。”謝東籬將她抱緊,在儀表板上又摁了幾個按鈕,飛船的速度便又加快了許多。
盈袖又陷入那種昏昏欲睡的眩暈當中。
當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飛船已經停下來了。
“到了嗎?”
“到了。”謝東籬拍拍她的肩膀,“下面就是天正帝國京城附近的磁山,你三個弟弟都在山裡呢。”
盈袖忙道:“那怎麼辦?我們能不管他們,就這樣回去嗎?”
她擔心他們就這樣一走。祖神和白雲婉會把怒氣宣洩在盛家三兄弟身上。
“當然不能就這樣走了。”謝東籬深深地看著盈袖,將她轉了過來。擁在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他吻得那樣專注而深情,光是唇與唇的碰觸都讓她不能自已,她忍不住也抱緊了他,將他拉了下來,仰頭承受著他的親吻,輾轉反側,回應著他的親吻。
舌尖在她唇上描畫,卻遇到她偷偷探出來的嬌嫩舌尖。
輕輕一觸,便趕緊退開,縮了回去。
可他怎容許她退縮,不依不饒地追了進去,在她嘴裡逡巡來去,如同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地。
唯有臣服,才能滿足君王的欲|望。
兩人吻得幾乎忘記周遭的一切,直到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來。
“呵呵,你們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掌心?”
盈袖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用力掙脫謝東籬,轉頭往聲音的來處看去,緊張地道:“是祖神?”
“哈哈,當然是我。告訴我,你們是如何突破極限的?!”它的聲音急迫又憤怒,明顯已經不能剋制它的怒氣了。
謝東籬慢悠悠地抬頭,盯著儀表板,“你控制了我的儀表板。”
“什麼你的?這明明是我的飛船!你以為你弄壞了控制檯,我就不能掌控這艘飛船?”祖神已經處於跳腳的狀態,“你把那孩子藏哪裡去了?!如果不把孩子交出來,你休想離開這艘飛船!”
“我把孩子送到一個最安全的地方去了,一個你永遠不敢再去的地方。”謝東籬好整以暇地道,緩緩站了起來,手裡拿著槍,對準了儀表板,就要開槍。
“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第二次。同理,同樣的伎倆,你也不要對我用第二次。”祖神的聲音平緩下來,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飛船的底艙門突然開啟了,一個人順著繩梯爬了進來。
謝東籬瞥了一眼,那人已經站在他面前,一手一支槍,一支對準謝東籬,一支對準盈袖,“你的槍已經不能用了,不信的話,你試一試對我開槍。”
這人正是急紅了眼的白雲婉。
謝東籬一怔,馬上醒悟過來,他的槍從祖神的機械人那裡弄來的,這些槍支,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