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些自稱鬼界的勾魂使者相比,月華倒像是真正的勾魂使者,身形忽隱忽現,一柄短劍始終不離他們兩人的要害,只把兩人逼的吱吱呀呀的怪叫,卻連騰出手來發出噬魂針的機會都沒有。
“呀。。。”的一聲慘叫發自一名勾魂使者的口中,那人脖頸下方鮮血長流,再高的兩寸就是割喉之禍。
那少女沒想到月華如此厲害,在兩大高手的圍攻之下,不出三招就已經重傷其中一人,再有兩招,這兩名勾魂使者還不都得變成月華劍下之鬼?
那少女撮唇為哨,月華的劍尖已經到了另一名勾魂使者的咽喉,卻突然一個後空翻,倒翻了回去。
兩隻鐵爪如流星一般向月華追擊過去,緊接著突然之間,黑霧迷漫,籠罩了方圓十丈之地。
那少女一見之下,花容失色,失聲叫道:“鬼哭奪命散?”雙手連揚,各色的輕煙不斷在兩手之間散開,身形急衝入黑霧之中,把月華拖了出來。
月華臉色發黑,雙唇緊閉,早已不醒人事。
第三卷 水天需之武當情緣 第二十一章 萬花谷中
梅霖上竄下跳的走著,後面的那根鞭子都感到有點奇怪了,這小子是怎麼會事?到青瓦觀的時候拖拖拉拉的死活不肯走,現在卻走的比誰都快,難道是得了鬼癲瘋?
“哼,走的快是不?我打斷的你的腿,看你還能不能走的這麼快?”鞭子無情的落在梅霖的腿上、後背上,“啪啪”作響,只把梅霖抽的又蹦又跳。
梅霖覺的那股一直非常微弱的親切的靈息,漸漸的強大起來,心裡不禁樂開了花,臉上一幅疼痛難耐的表情,口裡的慘叫聲卻是更加的痛快淋漓起來。
猶如經過了幾千年的冰封,月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已經不再是金黃色,而是變成了亙古不變的幽幽的大海,大海里的憂鬱依然是那麼的深沉,只是那裡面更多了一種莫名其妙,好象在問:“我這是在哪兒?”
耳朵也能聽到聲音了,一個老年婦人的聲音傳入耳中,有點像師父:“一出去就淨給我惹禍,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金蠶盅是邪物,不可輕用,用不好會傷害使術之人。你竟然第一次出門就給我使了出來,你還有沒有把為師的話放在心上?”
“是師父在訓斥我?”月華心裡想著,彷彿看到了師父那孤傲絕決的背影,心裡不禁叫了出來。
一個天真的聲音撒嬌道:“師父,我哪裡不聽你的話了?人家有生命危險,才使的嘛?你不知道我那個盅奴可厲害了,用不了三招就差一點殺了一名勾魂使者!當然,也差一點殺了我!”
“她既然這麼厲害,如果要殺你,你早死幾百次了,你是不是背後下的手?她是哪個門派的,年紀不比你大,竟有如此成就?”那老婦目光一掃,只見自己那個女弟子一幅笑嘻嘻的樣子,就知其肚裡有幾條蛔蟲。
“師父,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正面下手也好,背面下手也好,能打贏就好唄!她是哪個門派的?噢,對了,一定是武當派的!她使的輕功好像是你經常給我們講的梯雲縱哎!不過,又有點不太像,好象比梯雲縱還要厲害!師父,你經常跟我們說,遇到武當派的人一定不要客氣,所以我就用我最拿手的金蠶盅啦。師父,你看我多聽你的話?”
那少女嘻嘻笑著說道。
“武當派?她真是武當派?這麼小的女孩子,你怎麼能對人家下如此毒手,如果不是救治的及時,她豈不早死了?”那老婦突然怒道。
“師父,你不是說對武當派的人不用客氣的嘛!”那少女強辨道。
“我也沒說要你殺了武當派的人啊!”
“師父,你也沒說不許殺啊!你只說,不要客氣。我自然就不客氣了!再說啦,這又不是我傷的,她是中了‘鬼哭奪命散’,你知道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