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就不好圓。
呼吸微微緊。
顧承璟的手輕劃過太陽穴,瞬間也知道了她有難言之隱,不便透露身份。
在猜著,難道是有把柄在白家人那,所以才這麼大費周章地騙他。
短短一瞬,白舒童用喝酒來掩蓋,黃湯大杯入肚後,輕描淡寫地說,“小時候的備用名字,就少許熟悉人還叫著而已,那不是什麼大名,不用知道。”
“連吳媽媽都不知道?”
“她知道,她知道的”
“那我喊她進來問問。”
白舒童心一下子緊了起來,盯著他,沉浮了胸膛。
見著她怕,顧承璟換了話題,給了臺階,問,“是什麼?”
她對上他冷清清的玻璃眼珠子,“嗯?”
“另外的名字是什麼?既然你都來南京了,不就是為了讓我當那少許人的嗎?”
他將她眼底的一絲愣和慌,都看了進去,敏銳至極,酒意下,都不忘帶著幾分警醒。
船艙裡就他們兩個人,小酒對飲著,眼畔間互相打量對方,在猜測對方今夜之意,不僅僅是試探,還有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交結盤扣沒解開。
白舒童放了酒杯,不敢再多喝,儘管酒量已經有訓練,好些了,但是在這晃盪的船艙裡,還是有些醉意的。
她微微思忖,然後扯著消散的笑意答,“也是,顧三哥哥就得當那少數人,在我心尖尖上才是。”
,!
他眸色瞬冷。
裝。
繼續裝。
顧承璟冷說,“這麼捧著一顆心到我面前,我若是不識趣,是不是對不起你千里迢迢來一趟南京。前段時間,真的公務也忙,怠慢了你,對不住了。”
竟然還同她致歉了。
白舒童背脊上騰了薄汗,誠惶誠恐地笑回,“沒,沒事。我也得上課,也沒得空的。”
“怪我嗎?”
“沒有啊。”
他輕點了自己旁側的位置,面色看不出是真和善還是開玩笑,“過來坐。”
圈椅是一人位,哪能坐得下兩個人,要坐就得坐在他的腿上了。
心鼓鼓跳。
白舒童原本不打算喝酒了,可手邊能拿到的茶水也沒了,因為他的邀約,而一陣沒來由的口乾舌燥,只能乾嚥著著火的喉嚨。
也因為船內無人,沒人能指引她該不該順著他,而沒應沒答。
“又不敢了?”他問,“是曼露妹妹膽怯了,還是其他的原因?”
“不是。”
於是,撐著桌沿她站了起來。
真坐到他懷裡去。
男人的懷裡可真熱啊,一下子就散去了船裡的陰涼。
目光淺淺緩緩對視著,一點一滴都勾粘,她有些著急了,又怕他瞧出什麼不對來,藉著酒意,看著他低垂又縱容的視線,下移到唇瓣就要親上去。
有點不管不顧了。
而顧承璟嘖嘖了兩聲,右手撐在椅把手上,輕避開,笑了聲,一隻手卻是輕捏了她的下巴,調戲那般。
“先告訴我,你的小名。”
她著急,就皺眉,甚至語氣不耐,“剛剛吳媽媽說了,叫露露。你叫我曼露妹妹,也行。”
反正只要不是問她的真名就行。
“不是這個。”
他偏偏還問。
捏著她下巴的手微用力,一按就有紅印,指腹在嬌嫩的面板上輕摩挲著,今夜他沒打算回顧公館,也沒打算讓她回去。
有的是時間和她慢慢磨。
“還有呢?”他繼續問,瞳孔裡絲絲線在勾著,“在廣州城,還有人叫你什麼?”
白舒童微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