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裡有些不捨得,揉了揉她的手臂邊,又問,“我有件事不明白。”
“什麼事?”白舒童受著他的揉捏,往後靠著。
“既然你一直生活在邱寧,那這個吳媽媽說從小看著你長大,是怎麼回事。”
這就矛盾得說不通了。
這個吳媽媽說她一直在上海,看著白家小姐長大,那同白舒童說的從小生活在邱寧,完全不一樣。
白舒童靜了下,轉過頭看著顧承璟,沒想到他越來越敏銳,她說,“有些變故回了南京,我會同你說的。明天你不是要陪老師父進山整鹿茸嗎?快點睡吧。”
顧承璟也沒多問,就著姿勢,抱起她,帶到土炕上,拉好了四角的蚊帳,他轉身過來,靠在白舒童的薄背,掖好了被子,在她耳朵邊親了下。
現在不再是她照顧他了,換他處處留意了。
白舒童窩了個舒服的姿勢,睡意朦朧,見他還要親第二下,說著,“不準親出聲音來,馬老大前些天才告訴我,外頭聽著我們說話都清楚的,以前我們那般鬧,阿布他們都不知道聽沒聽見,可丟人。”
顧承璟微停在她耳邊,聲音壓低說,“你夜晚別提他。”
“提誰?”
他不情不願再說一遍,“馬先明。”
“人家好心。”
“誰好心關心別人的房事。再說,這個院子裡夜晚也不會有人走動,我聽著的。阿斯每夜都睡得很死,沒起來過。阿布這麼久來,也就起一次夜。”
白舒童笑,耐不住睡意襲來,就說了黏黏糊糊不成句子的“好。”
他便也跟著笑,又很輕很輕,像羽毛拂過,像柳枝過水,極其小心地在她耳廓邊吻了下,停留了會兒,直到她鼻息都穩了,他才靠在身邊躺下。
也留意了她的手臂沒有透出蚊帳外去。
才睡去。
:()鎖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