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一手已不安分得伸向裙下。。。。。。
水柔初始還羞澀忸怩著,空山寂寂山風溫潤,頭頂白雲悠然飄過,她慢慢放鬆下來閉上雙眼沉浸在袁熙帶給她的歡愉快樂中,袁熙聽著懷中人兒越來越放肆大膽的呻吟喘息,受到鼓舞牽引,澎湃的激情洶湧奔騰,淹沒了兩個交纏的身影。。。。。。
兩人平靜下來時,水柔趴伏在袁熙身上微微有些羞赧,袁熙輕撫她的長髮:“柔兒,下個月我離開家,你要乖乖的在家等我的好訊息,母親最近有些奇怪,你避開她就好。”
水柔睜大眼睛看著他奇怪道:“子昭要去哪裡?”
袁熙也詫異:“下個月要到國都貢院鄉試,柔兒不知道嗎?”
水柔茫然搖頭:“子昭只說明年參加科舉,從未說過要鄉試啊?”
袁熙捏捏她鼻子笑說:“一直以為我的柔兒無所不曉,只有鄉試中舉才有資格去入春闈啊。”
水柔噢了一聲,父親一生淡泊名利,水柔知曉琴棋書畫知曉衣食住行,就是不知官場之事,她只知道寒門子弟欲入官場只有透過科舉,尚不知科舉只有鄉試中了舉人才可參加,她笑問:“子昭從不提鄉試之事,是不是胸有成竹?”
袁熙抿著嘴但笑不語,水柔取笑他:“怎麼?害羞了?”
袁熙伸個懶腰:“解元不敢說,怎麼也得中個經元吧?柔兒沒聽見街坊們說嗎?柔兒就是那雲中仙子,竟嫁給袁熙,那不是說我袁子昭配不上水柔嗎?吃了狗屎運撿回個大便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怎麼也得高中給他們看看。”
水柔抑制不住得笑,街坊們隨口說的話他竟都放在心上了,看著整日帶著笑的一個斯文人,竟這般要強,袁熙又在她耳邊說:“那些都是說說而已,最重要的是,我要讓柔兒過上好日子,喜山樂水琴棋書畫,我不想讓你日日操持家務,為一日三餐忙碌。”
水柔嬌嗔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在家靜侯夫君佳音。”
夜裡回去後苗春花自然不高興,瓔珞不會做飯,水柔不在家她一日沒有出門,憋悶得慌,看著兒子兒媳說笑著進門,拿起眼前的筷子就想重重拍在桌子上,看見兒子眼風掃過來,高高舉起又小心放了下去。
入了八月,袁熙離家前仔細囑咐水柔,母親最近總氣呼呼的,讓她千萬小心不要起了衝突,又去母親房中哄她半天,看她樂得喜笑顏開才放心離去。
袁熙離家後,苗春花開始有意無意在飯桌上挑剔,說鹹了或者淡了,瓔珞笑說明明剛剛好,是母親最近口味變了,袁守用笑說:“看來你是老嘍,連個鹹淡都分不清楚,年輕時就不太明白,越老越糊塗。”
苗春花藉機大聲嚷嚷道:“怎麼老了?怎麼老了?你就看我不順眼是不是?年輕時怎麼不明白了?你明白,你明白把好好一份家業敗了個精光。”
袁守用聽見她說自己敗了家業也來氣了:“明明是你不會操持,每年不到立春白麵小米就吃完了,全家玉米麵高粱米吃到秋收,硬的難以下嚥,你看看水柔過門後,這每頓飯菜都是享受,吃完這頓就盼著下頓,原來呢,想到吃飯就發愁,要不是餓得受不了,誰吃啊。。。。。。”
苗春花聽見她誇水柔更不愛聽,筷子啪一聲放在桌上開始數落,聲音越來越大,說著說著就站了起來,臉衝著袁守用,眼睛瞄著水柔,手指還有意無意指著水柔,說到激動處粗鄙的話也出來了,再沒有絲毫掩飾,袁守用氣得指著她:“又撒潑了,兒子成親後,你消停了幾個月,這就又來了,潑婦在堂家無寧日。。。。。。”
瓔珞勸完這個勸那個,水柔象沒事人一樣只低頭吃飯,吃完了收拾著碗筷聲音不高不低喊了聲父親母親,袁守用和苗春花就停下來,水柔接著說:“飯菜鹹淡日後會注意的,一樁小事就別再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