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時間見我。你們就是為了打聽遲娟這個小丫頭的事情吧。她現在可抖起來了,怎麼還會理她的什麼老鄉?”
“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顧婷和顧正在這裡和遲娟有沒有什麼來往?由於家裡出了那樣的事,他們一定對她非常的不滿吧?”
“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都是遲娟的朋友,但遲娟出了點事,我們來打聽一下她的訊息。”
“這事你們可別問我,他家出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你表姐為什麼要弄死遲娟,總不能沒有理由吧。他們為什麼這樣急著離開這裡?”
“怎麼,她要是真死了,你們還真要找到我們的頭上?”女人橫了一下眼睛,發現了自己說多了,乾脆閉上嘴巴不再說什麼。
“遲娟的事你不知道嗎?沒聽他沒說過什麼嗎?”
“我不知道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我來這裡後就沒見過遲娟這個該死的丫頭。她死不死的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你們走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女人似乎對遲娟有著無限的怨恨,不再理他們,轉身忙別的去了。
遲娟一定和他們顧家積怨不淺,但只有找到顧大海才能破解這個迷團。兩人走出服裝店,石豔春說:“你不是還要辦些遲娟善後的事?”
杜思成點頭說他要去公安局拿遲娟的死亡證明,還要去火葬場取遲娟的骨灰。這些事情無可推辭地落到他身上。遲娟那些所謂的朋友到這個時候,居然一個都不露面,其中還包括一些十分親密,有著特殊關係的人。想起這些,他們就為死去的遲娟感到悲傷。
石豔春用輕柔的聲音安慰說:“這些事情只有你自己去辦了。遲娟也虧了有你,那些傢伙都是享受在前,吃苦在後的,遲娟活著時哥哥妹妹的,可發生這樣的事,一個個躲得乾乾淨淨,怕是沾著了似的。如果遲娟有靈知道這些,不知有何感想。”
杜思成深深地吸了口氣。石豔春推了推眼鏡,她說她要到單位去一趟,一會車站見。分了手,急忙回到社裡。剛走進辦公室,梁沛就露著笑臉,從他自己的辦公桌繞到石豔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