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車,兩個小時後就能到達凌源。現在還有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但他們還要拿著遲娟的死亡證明,為遲娟做一下銀行的帳戶變更手續。他們走過市政府廣場,石豔春看到了一個挺拔的身影從政府大樓裡走了出來。她走到杜思成的身邊,悄悄地說:“你看,這個人你認識不?”
杜思成隨著石豔春的視線望去,一個十分英武的高大男人,走下市政府大樓的臺階,向大樓西側的停車場走去。
“他是誰呀?”
“你不認識嗎?他就是郭志民。”
杜思成一怔,大步地走過去。石豔春拉了他一下,說:“你要幹什麼?回來。”他繼續向前走去。可就在這時,郭志民的身邊走過來兩個年輕人,和他一道走向停在那裡的小汽車。他只能看著他們上了車。石豔春跟了上來,說:“你可不能再冒失了。這個郭志民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有權還有錢,據說他的女兒和他老婆在美國加洲開一家當地最大的餐館。那幾個年輕人就是他的司機兼保鏢。他是市領導中唯一一個有著私人保鏢的人。他的身邊女人無數。”
杜思成用力嚥了口吐沫,說:“你知道嗎,郭志民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他也在找遲娟。可我覺得這裡有問題。這是個十分神秘人物,遲娟和他好象發生了什麼。”
“能發生什麼?不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再說,遲娟身邊哪有平常的男人。”石豔春看到那輛小汽車緩緩地滑行後,疾速地飛馳起來,轉過身注視著杜思成,“你這個做警察的知道松江那個關於黑玫瑰胸章的案子吧。”
“啊,怎麼了?”
石豔春若有所思:“沒怎麼,我只是覺得這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似的。”
“你是指郭志民,還是指那個黑玫瑰胸章的事?”
石豔春拉了一下杜思成。“這些都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也許你會和這個郭志民有一次正面的交鋒。”
“我正等著。”杜思成摩拳擦掌似的做著交鋒的準備。
“好了,現在不說這些,我們走吧。”
兩人拿著死亡證明,一起去銀行辦妥了遲娟錢款的支付手續,重新設立了帳戶。遲娟帳面上的資金讓杜思成著實嚇了一跳。石豔春只是笑著,並沒有多少奇怪的表示。她似乎瞭解遲娟有著怎樣高超的弄錢手段。
杜思成知道遲娟有點錢,可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多錢。充其量她一個高階打工者,又工作沒幾年。就是對於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在短短的幾年之內弄了七位數字的存款,依然是讓人驚訝的。同時,她還有兩處房產,每一處都是價格不菲。他知道這裡有一部分是林新投入在科技城的那筆錢。在經濟社會里,你的錢可能轉眼之間就成了我的錢。這就是商品經濟,就看誰比誰高明。
拿到了這筆錢,這個貧寒之家,就會立刻改變命運。他覺得這是為遲娟做了一件令她滿意的事。
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遲娟有著大量存款和幾處價值可觀的房產,但前往丁香女子公寓進行調查的欒軍打來了電話,說並沒發現遲娟有什麼錢,更沒看到她的什麼房產證明。宋寶田一愣,但立刻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於是對欒軍說,這個事一定不要聲張。
“也許是小杜為了保護遲娟的財產,做了什麼手腳。”
“哦,明白了。”欒軍在電話了笑了起來。誰也不能讓一個年輕的姑娘人財兩空。林新的錢又不是什麼好道來的。
“那裡沒發生什麼吧?”
“還要告訴你,林新這個傢伙可能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是和遲娟有關嗎?”
“不能說沒關。你不是比我更瞭解他?”
欒軍告訴他,就在剛才,林新的女兒林嬌嬌和他現在的妻子關舞陽,帶著一些人來到丁香女子公寓,砸開遲娟寢室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