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利突然有一種深深的自責和負罪的感覺。他想說出求任澤光原諒的話語,但話到嘴邊突然就停住了。
有些話是說不得的,不僅說不得,一旦被說出來,再怎麼解釋也是毫無用處的。
有的時候,黑的可以說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成黑的,真的可以說成假的,假的也可以說成真的。
真理和謬誤往往就是一念之差,當把謬誤說成真理的時候,真理也就不存在了。
他突然改變了自己原來抱有的態度,表現出一種非常悲憤的情緒。
他絕對不承認自己跟於小曼發生過任何曖昧,甚至在一起幹過那事,除非拿出證據,即使當天有人偷偷拍下影片,他也不會承認那是他和於小曼,因為那天是在後海的晚上,看不出真實的人形,他完全可以抵賴。
想到這裡,華長利突然有了底氣。
但跟一個省委書記談論這方面的問題,絕對需要頭腦,簡單的否認絕對達不到效果。
“任書記,有些話我不想解釋,一旦做了解釋,就變得蒼白無力了。我想要說明的是,我離開綏州縣,得罪了很多人,尤其是縣裡主要領導。你也知道,我在綏州這幾個月來,為縣裡解決了資金問題,尤其是從顧氏集團弄到10個億,我不說這是多大一筆錢,幾乎等於整個綏州縣的一年的財政收入。
綏州縣委書記鄭國強把我提拔起來,我感激他,他讓我永遠留在綏州,解決資金問題,可我離開綏州縣,讓鄭書記無比惱火,對我十分不滿,甚至做出栽贓陷害的惡毒做法,我真的沒有辦法。”
任澤光看著華長利憤怒的表情,他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冤枉的?”
華長利說:“拋開我是不是被冤枉的,任書記,有很多的事都是無中生有,比如說,有人拿我跟黃省長的女兒做文章,如果你打聽一下,我跟黃省長的女兒黃美麗,從來沒有正式談過戀愛。我不保留我的觀點,我曾經喜歡過這個姑娘,但這個姑娘的那種大小姐的性格,讓我難以接受,可黃省長大有逼婚的架勢,我就是一個小人物,面對這些強權人物,我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這麼做,是把我這個小人物往死路上逼啊。
任書記,不瞞你說,我真的有些心灰意冷,我想離開遼東省,或者是回到家鄉種地,或者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做一個小買賣,不給領導添麻煩,省得領導們拿我做文章,我這麼一個小人物,我實在受不了。”
任澤光說:“你能保證你跟黃省長的女兒黃美麗,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甚至從來都沒有正式談過戀愛?可是有人說你對黃省長的女兒始亂終棄。”
華長利說:“不僅僅是黃省長的女兒黃美麗,就是我們的上任縣委書記何顯發也同樣是這樣。我跟何顯發的女兒何婷婷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甚至都沒有見過幾回面,他的女兒纏著我,何顯發也讓我成為他的女婿。任書記,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現在這些人把我弄得臭不可聞,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就是不要答應他們討他們的女兒做老婆,我有什麼錯?可我好像犯了天大的錯誤,他們要把你置於死地。
任書記,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曾經非常關照我,非常支援我,甚至非常喜歡我的這些領導,轉過身都把我當成了他們的敵人,我真不明白,他們眨眼之間突然變了臉,成了這個樣子。這是什麼行為?難道這是過去的皇帝,不娶他們的女兒,就要受到懲罰麼?”
任澤光冷冷的看著華長利:“難道這裡也包括我嗎?於小曼可是我的兒媳婦。”
華長利說:“任書記,這裡也包括你。從京城回來,我就等待著正式投入到工作中來,可是千等萬等,居然等待著方方面面對我發出的指責,甚至是仇視,我招誰惹誰了?
你的女兒於小曼那是我的同學,我從小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