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這麼重的手,那還是比武,是謀殺!
華燈初上,不過今晚的玄門島不再是熱鬧非凡了,而是哭號遍地,戰雨那一擊,生生的擊碎了島上上千個家庭的悲劇,痛失親人的痛苦那是何等的沉重。
就憑這一點,戰雨所犯的罪過就不小,這還是他無意中的一次破壞,造成的人員傷亡都這麼大,如果他想要毀滅整個玄門島,那也是不難的。
所以神級高手嚴禁在人類活動的區域內爭鬥,一旦失手,那造成的損失是無可估量的。
島上的損失,玄門已經做出了賠償決定,人死不能復生,戰家縱然會懲罰戰雨。但絕不會讓戰雨丟掉性命,所以能夠得到些補償就不錯了。
這一次玄門開出的撫卹金還算蠻高的,死者不分老幼,每人一千金幣。傷著承諾治傷之後,每人再給五百金幣的慰問金,然後房屋倒塌的清理和重建,全部都有玄門出資。
有人悄悄的算計了一下,玄門這一次為了給戰雨惹下的禍事至少要花費五百萬金幣以上!
在龍島海域。身家百萬金幣的就已經是超級富豪了,五百萬金幣足有一戶五口之家不愁吃喝三千年了。
卡比拉眼淚汪汪的離開了齊家大院,蕭寒都開始有點佩服這個死胖子了,這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本事他可是學不來的,這是一種與身俱來的天賦。
院子裡一下子變得冷冷清清,蕭寒忽然感覺有點不太適應起來,看起來,雖然一個人是很清淨,但是沒有人氣也難受。
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外加一副碗筷,蕭寒一個人坐在院中的涼亭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來了,做下陪我喝一杯。”蕭寒突然放下酒杯,微微一笑道。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冷月的身形緩緩的出現在他的身後,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的斂息決進步了不少,不過你的味道我太熟悉了,只要你一出現我身邊,我就能發現。”蕭寒呵呵一笑道。
冷月臉頰上浮現一朵紅暈。走過去,在蕭寒一側的石凳邊緩緩坐了下來。
“婷姐讓我告訴你,那個銀葉先生今天下午一共去了三個地方,跟五個人說過話。但都是在公共場合,周圍都有人。”冷月道。
“那三個地方?”蕭寒端起酒杯緩緩的提到嘴邊,停了下來問道。
“戰家行館、玄門總部,還有一個是大眾酒樓!”冷月道。
“戰雨住在戰家行館,他也應該一起,玄門總部。戰家老爺子住在總部別苑,與君橙舞一起,他去玄門總部也說得過去,這個大眾酒樓是什麼地方?有什麼特別之處嗎?”蕭寒一一的分析了一下說道。
“大眾酒樓名義上屬於戰家的產業,但實際上這是戰雨的似有產業,酒樓的掌櫃是戰雨的心腹,名字叫于德海。”冷月道。
“還有別的訊息嗎?他還見過那些人?”蕭寒問道。
“五個人當中,其中就有這個于德海,另外四個人,一個是玄門檔案室的一名管事,另外三個人分別是戰小慈、天門的副門主柳若風,還有一名女子,名字叫珠兒,目前還沒有查到這個叫珠兒的女子的身份。”冷月道。
“他去見戰小慈、柳若風這都不可疑,于德海既然是戰雨的人,也沒什麼可疑,檔案室的管事應該也沒有可疑之處,銀葉是天門眾人,如果跟這個玄門的檔案室的管事有什麼勾結的話,不應該會大搖大擺的去見,只是這個叫珠兒的女人……”蕭寒一一的在腦海裡過了這五個人,唯獨這個叫珠兒的女人讓他感覺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種牽連。
“有沒有珠兒的地址?”蕭寒問道。
“有,不過珠兒的房屋今天也給震塌了,目前這個珠兒就住在大眾酒店!”冷月道。
“秘密監視這個珠兒,還有大眾酒店這個于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