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契約的事情,蕭寒讓璃兒代為守密,要是讓碧落她們知道了,肯定會認為自己厚此薄彼的,他不想透過契約的關係束縛她們,這樣顯得自己太不自信了,如果真的有一天她們要離開自己的話,只能說明自己的無能,不能留住她們的心,靠一個契約來拴住她們也是沒有用的。
大隊人馬總是拖拖拉拉的,聖女蘭依水到訪大月國,路經王城不能不停下來耽擱一個晚上,覲見了國王陛下,然後第二天才啟程。
風城東郊校場,出征之日,旌旗招展,三萬將是齊聚偌大的校場之中,黑壓壓的,全是盔甲。除了戰旗的獵獵風響,一片靜謐無聲!
短短十天,谷耀居然將三萬軍士整合成一隻軍紀嚴明大鋼鐵雄獅,足見這個年輕人是有真本事的。不愧是家學淵源!
蕭寒今日校場閱兵,沒有穿硬甲,而是穿了一聲銀色的軟甲,身後披著猩紅的大氅,頭頂紫金冠冕。騎著血兒緩緩的從三萬大軍面前走過!
“將士們,你們都是我大月國的熱血男兒,告訴我,你們當兵是幹什麼的?”蕭寒登臺高聲問道!
“保家衛國!”
“保家衛國,說的好!”蕭寒大手一揮,下面頓時鴉雀無聲,“不過我告訴你們,保家衛國只是一部分,因為那是我們的本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軍人還有一個特點,是什麼?”
下面有些騷動起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沒有一個齊心答案!
“稟告主公,末將知道!”谷耀跨步向前,走到臺下朝蕭寒彎腰施禮道。
“講!”
“是榮譽,軍人的榮譽!”谷耀大聲說道。
“說的不錯,軍人是為了榮譽而生,誰能給我們軍人帶來榮譽呢。就是戰爭,沒有戰爭,要軍隊幹什麼?和平年代,我們要佔。戰爭年代,我們更應該要戰鬥,和平年代有和平年代的戰法,戰爭年代有戰爭年代的戰法,我的軍隊,從今往後沒有一個和字。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戰!”
“戰!戰!戰!”海嘯般的“戰”字席捲整個東郊校場!
“酒來!”蕭寒大喝一聲!
早已準備好的瓷碗迅速的分發道各個戰士手中,烈酒隨後倒入他們手中的瓷碗之中,濃烈的酒香頓時飄揚在整個校場之上!
“這是一碗壯行酒,本公在此預祝各位旗開得勝!”蕭寒仰起脖子一口喝下,然後將碗扔在地上,砸了一個粉碎!
下面有樣學樣,三萬只瓷碗都被激動的脖子潮紅的將士們扔在地上,有的碎了,有了沒有。
“上馬!”隨著谷耀一聲令下,三萬將士刷的一下子都跨上了馬背,那整齊劃一的動作,讓躲在校場外的各方勢力的眼線看的有點心驚膽顫抖,如此訓練有素的精銳軍隊究竟要開往何方,誰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柳下揮就躲在這人群中,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跟那個人沒有辦法比下去了,父親不過是自然商盟內一個普通的長老,柳一條看在他多年給商會的立下不少功勞的份上,允許他以長老的身份退休,每年還有一筆可觀的退休金,但是有權與沒權那是一種天上地下的區別,以前門庭若市,現在門可羅雀,威名赫赫的柳浩然大長老一下子老了三十歲!
權勢的失去,加上喪子之痛(柳浩然根本不知道柳下揮還活著,即使活著,也只是個廢物),不到一年時間一身修為十成去了八成,變成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這一切自然都是蕭寒害的,柳浩然父子從來就沒有認為他們做錯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