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愛吃的。今天我準備了瑤柱粥,驢肉火燒,薑糖餅乾,還有手打肉丸,都是你愛吃的。”
容勝嶽沒理她,餘喜轉頭呵呵道,“不好意思,那都是我弟弟喜歡吃的。”
李翠雲充滿恨意的盯著餘喜,餘喜又豈是會被這樣的眼神嚇到的人。他故意挑釁說,“輸給我弟弟你也不是太冤。”得讓她失態,才會說出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餘慶有什麼好?一個男表子。有了容勝嶽後還不是和各種男人曖昧。”李翠雲赤著眼低吼道,見他們不信,自己開啟一個抽屜,“容勝嶽你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他對每個男人都是言笑晏晏,他根本就不是真的愛你。你醒醒,好女人一大把,何必吊在這個小表子身上。你看看我啊,我也愛了你十年,你不知道我為了你做了多少,為了你,我隨時願意去死。”
這個抽屜裡的全部是餘慶的日常活動,每張照片裡都有一個男人,或親密或開朗的和餘慶交談,還有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有的親吻他的髮梢,雖然容勝嶽知道這些都是借位的,但猛一看見,心裡還是咯噔一下。當然很快就回復正常,餘慶之愛他,他再瞭解不過了。他不會因為餘慶現在和他的關係而去否認過去他對自己的心。
“你簡直是個瘋子。”餘喜看到數量頗多的照片不由喃喃道,他就沒見過這樣的人。你喜歡就去追求,追求不到就算了,就算你還執著,你可以暗戀,可以一直追求,這樣躲在暗處跟蹤偷拍,簡直讓人心裡發麻。你說你拿這些偷拍的時間去做什麼不好。
容勝嶽很快把這個房間的照片都收起來,盒子小了就用購物袋裝,裝了兩大袋。容勝嶽把房間的每一寸翻到,確定沒有遺漏後,又去別的房間查詢,裝滿了照片的袋子就放在客廳,讓律師看著。
順利找到暗房,裡面洗出的照片說,多的是從房頂掛下來的底片,配著紅光,有一種鬼屋的感覺。李翠雲這會端著盤子進來了,“容勝嶽,你要不要吃驢肉火燒,我做的一口一個的,我餵你吃一個,吃飽了才好做事嘛。”
容勝嶽無視她,把所有的底片都扯下來,也照舊是一寸一寸的翻找暗房。
七點的時候,通州的金叉來了,因為事先說了嫌犯是女人,還來了幾個女金叉,先來的員警和他們說了這裡的情況。金叉們看向李翠雲的眼神都變了,這要是個男人大家覺得變態但還是能理解,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又何必呢。
李翠雲見來了那麼多金叉,神色漸漸變的癲狂,她開始不刻意在容勝嶽面前保持柔美的模樣,她拿著餐桌上的吃的,撲到容勝嶽身上,“你吃,你吃,老公,你吃啊,我做的早餐好不好吃,你最愛吃的早餐了。”
容勝嶽一揮手把她往櫃上上甩,他不打女人,但是太膈應的時候他不介意用些非常規的手段來讓她吃點苦頭。
李翠雲被甩到櫃子上帶下來一陣霹靂乒乓,但她好像不覺的疼,在地上抓起已經髒了的早餐,繼續往容勝嶽身上撲,“吃早餐,老公吃早餐。”
這次容勝嶽把她往博古架上甩,她這個博古架仿照從前餘慶的,上面擺滿了水晶飾品和玻璃擺件,被甩上去,壓碎的水晶和玻璃碎片亂濺。李翠雲已經很狼狽了,但她還是伸著手去抓合著血的點心,“吃早餐。”
容勝嶽不準備再動手了,他看向餘喜,餘喜也不想在這動手,他對跟著他來的金叉點下頭,那人就招呼自己的同事去按住李翠雲。李翠雲還是掙扎,兩個女員警壓根制不住她,只能又讓男員警上前制住她。
“她不會是神經有問題吧?”一個女員警說。
“不管有沒有問題,做出的事都要付出代價。”餘喜說。
金叉們扭著李翠雲回金叉局,律師跟了上去,他得負責把偵訊內容轉告給老闆。一片狼藉只剩下餘喜和容勝嶽,“你看你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