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
熱水從頭上淋下,安然閉著眼睛,愜意的嘆了口氣。
因為某種原因,她的體溫比常人還低,而且總有種越來越冷的錯覺,安然不怎麼感覺的到,若不是張玉玲某次不經意說的話,她只怕還覺得自己是正常的。
是以,這種常人只要一接觸就會嚷著燙的熱水對於她來說,卻沒有那麼的不能忍受。
溫溫的,很舒服。
“安然,你好了嗎?”
一旁傳來張玉玲的聲音,安然這才恍然自己竟然貪戀起了這熱水,連忙從一旁拿過洗髮水,嘴裡喊了聲:“等一下。”
沒有傳來張玉玲的聲音,安然也沒有在意。
三兩下洗了頭髮,然後往身上打了幾下肥皂,然後任由熱水淋下,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安然就洗完了。
快速穿好衣服,安然啪的一下,踢開了木門。
“嗚嗚。”張玉玲被人捂住嘴,雙手被人反剪在後,她一雙眼睛睜的很大,擔心的看著安然。
皺著眉頭,安然把手上的東西隨手扔在地上。這幾個男生赫然就是昨天和安然打群架的其中的幾個。
那捂著張玉玲嘴的男生,倒是沒想到安然會那麼快就出來,不過,沒關係,一起收拾了不是更好?
想著正想開口威脅,卻發現安然已經身體前傾,正要衝上來。
“你。”
話還沒說完,安然就已經衝到那男生身前,她一手鉗住捂住張玉玲嘴巴的手腕,一腳踹向抓住張玉玲手腕的男生的腹部,趁兩人吃痛放鬆之際,抓住人就迅速往後退去。
整個過程不足五秒。
那幾個男生即使嫉妒也不得不承認安然的天賦,短短兩年就那麼出色,比起他們這些練了四年的人也毫不遜色。
不過可不管那些人怎麼想,安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本來張玉玲就是因為她而牽扯進來的,更何況,她雖然沒有表達出來,卻是一直把張玉玲當成朋友。
昨天就算了,今天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張玉玲會被怎麼樣都不知道。
想到這,安然幾乎想立刻就把人好好教訓一頓。
只是,剛要動手的時候,手卻被握住了。
“安然,我好餓啊,我們去吃飯好不好?”張玉玲可憐兮兮的看著安然,幾乎要落下淚來似的。
她只是不想再進禁閉室而已,才不是為了那些人求情。更何況,報仇嘛,當然得長久的來,現在揍他們一頓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安然眼中冷色漸漸淡去,和張玉玲大搖大擺的離開。
只是,她卻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他們。
幾縷不引人注意的極淡的白氣沒入那幾個男生的身體裡面。
幾個男生身體一抖,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越發覺得冷了。
晚上,等人都睡的差不多了,安然正想叫醒張玉玲,就見大門哐噹一聲被用力踢開,一道身影逆光出現在門口。
凝神一看,安然發現這人竟是黃教官。
“都起來,跟我走。”黃教官眉頭皺成川字,一雙陰鬱的眸底有著濃烈的恨意。
這次還是組織成立以來第一次受到那麼嚴重的打擊,國內的據點被轟的差不多了,她原本想要找出是誰搞的鬼,卻每次都慢了一步。現在他們送上門來了,她正想去會會他們,卻不想被上頭勒令將這批訓練生送到國外總部去。她不願,卻又不得不做。
這二十個人剛才就被吵醒了,現在聽到黃教官說的話,看到她不虞的神色,當即迅速爬下床,自覺的排成兩對,靜靜的跟在黃教官後面。
這條路。安然默默的看了看前面的岔路,又想了想剛才經過的路口,這分明是往西邊的門口去的路。
到底是那男